着,不一会攥着一把草,贴到了那座与队伍不一样的华贵马车上,待他再出现时,手上已经没了东西。
他开心的又撸了一把草回来,献宝般的递给母后。
端木徳淑回过神,笑笑接过来。
五皇子立即开始邀功:“我刚才还给那位相爷了,谢谢他给我们那么多杯子。”
端木徳淑只是笑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而没有勇气见了,说什么?
抱歉?对不起?她没觉得自己需要对他说这个,也实在没有说的理由。
端木徳淑蹲下身,拿出一只草绳:“母后给你编一只蚂蚱。”
“母后会编蚂蚱?”
戏珠想说,五殿下您该问什么是蚂蚱,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有些话是不能对五殿下说的。
队伍很快启程,天色将暗下来时抵达了驿站,天阴的很早,天边没有云彩,风有些凉,看样子是要下雨。
端木徳淑早已进客栈休息,相爷也是上好的厢房,外面的人忙忙碌碌的规整东西。
孙将军安排着夜间守卫,皇后娘娘和相爷两个人,他怎么能不尽心,相爷辛苦是遇到他们,要不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位大夫都难,相爷看起来病的不轻,希望没事。
……
徐知乎觉得自己没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能有什么:“咳咳……”
他也很配合,该喝药喝药,该吃东西就吃东西,尽量不要让自己在她所见的范围内狼狈,可就是吃不下,睡不着,闭上眼就是噩梦,重复那天诡异的情景,他喊到失声,她却什么都听不见,明明离的那么近,为什么听不见:“咳咳咳……”
无虑垂着头,不敢看相爷,熬的眼睛上也都是黑眼圈,看着相爷一天天瘦下去,他受不了,他的相爷明明……
徐知乎做什么都很配合,药喝了吐他便继续喝,一定要喝到起作用位置,最后喝到无虑跪着求相爷不要再喝才结束。
相爷心里苦他知道!他真的知道!那是相爷的皇后娘娘啊!连诫谄、辞诡和相爷一起长大的人,都会因为开罪娘娘被放逐的人,他怎么会不明白,可娘娘却……
问题是发生这种事,相爷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为娘娘住持公道!不能安慰皇后娘娘,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气为娘娘出头!只能这么憋着,甚至相爷还极有可能是成全对方的罪魁祸首!
这让相爷怎么受得了,这比杀了相爷还难受啊,相爷那样在乎的人,相爷放在心上缕缕心软的人……
“你哭什么……”徐知乎虚弱的靠在床头看书,喝不下去药就看看书,睡不着便静静心,说不定就好了也不一定。
无虑急忙擦擦眼泪:“没……外面风大……”
徐知乎唇色发青,看眼他转身欲关的窗:“要下雨了……咳咳……咳……”
相爷,您别说话……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我们把娘娘抢回来,我们帮你把娘抢回来还不行吗!?
无虑怕自己情绪太激动,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跑出去了,换了小厮进去守着相爷!
无虑靠在门边终于懂了诫谄和辞诡的用心,有时候本分不是那么好拿捏的,看着这些人让相爷如此痛苦,谁没有弄死雷冥九的心!他自己什么出身他自己不清楚吗!他怎么敢如此对娘娘!
“诶,无虑在这里蹲着干嘛呢?你们相爷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无虑急忙起身,擦擦眼泪:“回将军,相爷还好,王太医说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那我进去看看?”不打扰相爷休息吧、
无虑摇摇头,恭身:“将军请。”让相爷说说话也好,自己却没有进去。
无虑看着孙将军走进去,整整自己的衣衫向皇后娘娘所住的楼上走去。
是,他是多事,给相爷丢脸,落了相爷的脸面,可他实在不想看相爷这样,他家相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家相爷心气多高的人,就是到为了如今也能跟一碗药怄气到现在,上次相爷伤那么重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可这次……
无虑认了,哪怕事后相爷生气把他也放逐出去他也认了!
端木徳淑刚用了膳,站在窗口看外面暗压压的天色,这是要下雨了,顺便听着无虑跪在地上动容的把要说的话说话。
天边闪过一道光,接着是沉闷的雷声,让她去看看……每个人都给她要救赎,她找谁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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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明明写了一本正儿八经的书,再正儿八经不过了吧。
可每次看大家的评论,都有一种旷世小黄书的感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