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警局一角,星空背靠一扇窗,拿着一杯冻咖啡,听到这个问题,他敛下的眼眸轻轻挑了一下,顺着话音,望向正坐在不远处的唐幸知。
“无趣,无聊,固执,”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开始的话每一个字都没有好的,“遇事冷淡,一板一眼的特较真。”
“我只赞同你的后半句,”
华清笑:“幸知不无趣,你应该听听她的分析,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说完,他把唐幸知看出肖芸是说谎的事情说了一遍。
星空听完,短促的笑了声,仰头大口灌咖啡。
一开始,在夜总会无意撞见她被侵犯,以为就是个卑微弱小的女人。若不是抓住他裤腿的样子,黑漆漆的小脸明亮的眼神,颇有几分楚楚动人,他绝不会大发善心救她出来。
再后来,在酒店,看她被人欺负,那倔强地挺着背脊沉默的样子,又觉得这个女人傻。
这年头,谁还在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一套?都是“以牙还牙、劳资最吊”的怼人模式。
他不想和她有牵连,想着完成那一单生意后就离开酒店,两人永远都见不上面了。
结果,这个以为是沉默小羔羊的女人竟然出其不意的反咬他一口,还咬住不肯放,把他连拖带拽的拉进旋涡里,沾上一身的腥。
“shit!”
想到这里,星空骂了一声,当下这个时刻,似乎只有这个词语才能表达他被草了的心情。
“你这杯咖啡不够冰,”星空仰头一口喝掉杯中的咖啡,空了的杯子被他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还不往埋汰华清,“老华,破案你不行,连买杯咖啡也强差人意。”
他现在一肚子的火,一杯冻咖啡远远灭不掉。
华清大度,不计较他的刻薄。
“说正经事,”华清顺手又递了一杯水给他:“司徒,这次你是甩不开锅的,一是帮我们找出真凶;二是接受我们的调查。二选一,你挑一个。”
星空手肘往后撑着窗子,百般聊赖的仰头,“一个也不想选。”
就猜到他会这样说。
“那不行,根据唐幸知的口供,”
华清早有准备地翻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本正经的开口说话:“你在案发当晚见过她,还教她怎样快速精准地杀死一个人。刺心脏,刺大动脉,”
说到这里,华清声音停下来,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发臭的人,“死者就是被刺中心脏和大动脉而死的。司徒,真想不到你会和幸知说这种话。”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单来独往,要想他多看你一眼都是难事。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居然教一个女人怎样快狠准的杀人?
“我也想不到,可能那晚我喝多了,有点发神经。有没有后悔药吃?给我一粒。”
事实再一次证明,这年头好人没好报。
他看她消沉低落的样子,难得发善心随口胡扯了几句话,就为自己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没有。”
华清合上笔记本:“如果唐幸知真的是嫌疑人,那么你也就是幕后推手,跑不掉的。”
星空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子冷漠地往出口走去。
“我讨厌这里。”
华清:“都好几年过去了,那件事……你还不能释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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