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告诉王爷。”
眼下,睒于鸿轩定然已经是对她的行径充满疑惑,他若是知道常可为收她为徒,保不准会对她的意图产生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的法子,便是瞒着。
“听到了吗?”倪清羽没有听到回应,又问了一遍。
张惰两只手紧紧捂着嘴巴,不言语。
倪清羽心下好笑,他定然是故意的。
“你现在可以说话,只要不说废话,我便不会叫师父割了你的舌头。”
张惰如获大赦,开口就问:“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王爷?”
倪清羽扫了他一眼,“你再说废话,小心舌头!”
张惰又满是委屈地捂着嘴,有些委屈地说:“小的知道了,为了保住小的这三寸烂舌,小的定然会守口如瓶!”
倪清羽嘴角勾笑,快步地往回走着。眼下她只想马上看到心里牵挂着的那人。
他们二人离开了那片林子,不知何时伏在一旁的黑衣人也快速地消失在了夜空中。
他们回到客栈,倪清羽想直接冲往睒于鸿轩的客房,但张惰还在一旁,她便把张惰打发了,然后悄悄地往睒于鸿轩的房间摸去。
倪清羽轻推着睒于鸿轩的房门,没有栓,好似专为了等她似的。
她刚推门进去,那边的窗户便突然动了一下,两个黑影窜了出去。
倪清羽心里咯噔了一下,定是千禧阁的人。睒于鸿轩不想让她见到这些人,她便也是佯装没有发现。
里面漆黑一片,倪清羽的眸子却很是清亮,准确无误地走到了睒于鸿轩的床边。
他醒着,睁着眸子看着倪清羽,黑夜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然对望。
倪清羽知道,他定然是伤得不轻。她没有多想,抓住了他的手,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欲为他把脉。
那只手却一下子反握着她的手,他手上的薄茧摩挲着倪清羽细嫩的皮肤,有些异样的感觉。
“让我为你把把脉。”倪清羽试图挣脱他的手,他却是死死地拉着,丝毫不曾松开。
倪清羽感到他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她便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你究竟是谁?”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常可为被她收到名下,究竟是蓄意所为,还只是意外巧合?
若只是巧合,方才,她为何又会出现在打斗现场?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常可为,是为她卖命,他们的目标,便是他的千禧阁吗?
可是,若是这样,她为什么又会为了救他挺身而出,甚至不惜受伤?还有,她那控制火的能力?又是从何而来!
各种疑问涌到心头,他已经对这个女人越来越疑惑,他不得不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她究竟是谁!
倪清羽知道,她如此多异常的行径,定然是会引来他的质问,但眼下并不是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他的伤,得马上治。
“这些事情,待你的伤好了之后,我再慢慢与你解释。”倪清羽耐着性子。
常可为方才的一掌,定然是用尽了全力,他当场便已经吐了血,想来定是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