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辉,看着李晚眉脸上得意喜悦的神色,许繁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胜辉这么快就上门来了。
目光再次落在虚掩的房门上,这么说两人这是要确定关系了?
冷哼一声,许繁面无表情的推开房门,砰的一声反手甩上。
听着响亮的关门声,李晚眉冲着关上的房门瞪了一眼,然后赶紧从门缝里偷看,希望没有惊扰到房间里的两人。
另一边,胜辉一勺一勺的把两份甜品都喂进了李言嘴里,李言吃的一脸满足。
果然甜的东西能抚慰受伤的心灵!
胜辉喂李言东西的时候,嘴上也没闲上,跟她说起自己与粟昱怀的纠葛。
“粟父喜欢拿我做粟昱怀的榜样,因此他从小就对我抱有敌意,但是碍于粟父他又不能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
“原来你是别人家的孩子,难怪那天他看到你的脸色难看的不行。”
“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挺调皮的。”
“哦,比如呢?”
“比如,我还曾早恋过……”
说起年少时候的事情,胜辉脸上尽是清浅的笑意。
“后来呢?”
“后来家里为了阻止我,送我去了国外,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李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胜辉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她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黯然。
年少时候的感情因为太过纯真总是特别容易让人留恋珍藏,那是青春的印记。
李言很羡慕他有一份这样的感情。她前世情窦初开的年纪,因为一心想着学习,并没有真的喜欢过谁,后来进入社会,身边的朋友同事分手的分手,结婚的离婚,大部分过的一地鸡毛,弄得她对感情和婚
姻变成了有无不可的态度,于是就拖成了大龄未婚女青年。
“你后来没去找她吗?”李言问道。
“时过境迁,没那个必要了。”
“这么说,你已经放下了?”
胜辉琥珀色的眼睛直直望着李言,似乎有光芒在闪动。
李言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吃醋的嫌疑,马上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问。”
胜辉眼中的光芒一暗,“我明白你的意思。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应该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胜辉勾了勾唇角,道一声再见,转身离开。
李言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朝天花板闭上眼睛。
刚闭没一下,就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她笑着睁开眼睛说道:“辉哥,你是忘了拿什么……”
偏过视线,看清进来的人,李言瞬间消了音。
“怎么是你,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进来的不是去而复返的胜辉,而是面无表情的许繁。
许繁冷冷一笑,“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有病,李言白了他一眼,把脸重新转向天花板。
许繁不以为意,走近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她问道:“什么时候去见胜家家长?”
李言撇嘴,“关你什么事?”
“看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样子,应该快了吧。你妈似乎很高兴,我爸知道了应该也会支持,美梦好像要成真了呢!”许繁的语气说不出的嘲讽。
李言扯起嘴角,没好气道:“你欠我的一千万,什么时候还?”这是她第一次提起借条的事。
许繁闻言,脸色一黑,不由自主的想起借条的由来,脸更黑了。
“催什么催,一千万而已,还会贪了你的不成!”说完,黑着脸转身走了。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李言吁了口气。
待到晚边,李晚眉把粟昱怀欺负她们母女的事告诉了回家的许世霖,同时也把胜辉来探望李言的事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许世霖转怒为喜,言词间充满了对李言的关切,还特意上楼慰问了一番。
晚饭过后,李晚眉想起医生的叮嘱,睡前要给女儿上药。
拿着药来到李言房间,把人从睡梦中摇醒,“妍妍,该上药了。”
本来有些迷糊的李言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我、我自己来就好。”
“你自己怎么行,背后又没长眼睛,况且还要揉开淤血,还是我来帮你!”李晚眉搓搓手,掀开李言的被子就准备上阵。
不过,没三分钟,她就败下阵来。
实在是女儿叫的太惨了,搞得李晚眉好像收拾紫薇小燕子的容嬷嬷,她身为母亲,哪里受得住这个,尴尬的拧上药瓶说道:“……我还是找个人来帮你上药好了。”
李言趴在床上,咬着枕头抽抽嗒嗒,这不能怪她,伤处碰着就痛,揉压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李晚眉下去叫了一个佣人大姐上来,佣人大姐洗干净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李言,就听李言惨叫一声,吓的顿时不敢动手了。
“太太,我……对不起,这个事我做不了,您还是换个人吧。”
李晚眉无法,又叫另一个佣人上去,结果跟上个一样。
晚上住在许家的佣人除了这两个女的,其余的都是男的,李晚眉一脸束手无策。
这时,孙叔在旁边提醒道:“太太,您忘了家里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
孙叔给李晚眉使了一个眼色。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李言看都不看纹丝不动,直到听到房门反锁的咔嚓声,她疑惑的抬起脖子把脸转向门口。
“怎、怎么是你,你又过来做什么?”
许繁看着李言,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步步走近,随后眼神一转落在床头柜上的活络油上。
李言注意到他的目光,吓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许繁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干什么,你妈求我给你上个药。”
“开什么玩笑,我不相信!你走,我不要你上药!”李言连头发丝上都写满了拒绝。
许繁弯下腰,语气阴测测的说道:“这可由不得你,门已经反锁,就算叫救命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孙叔告诉他李晚眉请他帮忙给李言上药的时候,许繁是拒绝的,不过想起听到的那几声惨叫,他又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光明正大的折磨她,这么好的机会哪里找。
看着李言惊恐的眼神,许繁森然一笑,抬手唰的掀开她身上的毯子,只着小背心青青紫紫的脊背映入眼帘。
那些伤痕在白皙的脊背上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许繁神情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并没有生出愉悦的幸灾乐祸。
“你这是从楼梯滚下去了吗?”
没防他突然掀开被子,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李言汗毛都竖了起来,红着脸怒道:“要你管,快给我盖上!”
许繁冷嗤一声,无视她的怒吼,不紧不慢的拿起床头柜上的药水倒在撑心,在李言愤怒的目光下搓了搓……
“……你不许碰我!听到没有!!!”李言扭着脖子,眼睁睁的看着罪恶的双手靠近。
“你、你住手!啊!!!痛痛痛……啊……轻点……我求求你轻点行不行……”
许繁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道,下手那是毫不留情,李言被蹂躏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当场白眼一翻晕过去了事。
叫到最后,枕头也湿了,嗓子也哑了。
李言满脸泪痕的闷在枕头里,她敢肯定,男主根本就是在恶意报复。
这样欺负一个伤患,还是个女人,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李言痛到全身麻木,被许繁翻过来的时候,她眼神呆滞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膝盖上传来阵阵痛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翻了个面。
她好像只穿了背心短裤……李言迟钝的想到,她瘫着一副快要驾鹤西去的死鱼眼张着嘴巴嘶嘶抽气。
别说身上还穿的比比基尼多,就算此刻裸着,她也没有一丝羞涩的力气了。
许繁那个刮千刀的,愣是一个不落的把她的伤口折腾了一遍,然后嫌弃的用掉半包纸巾擦干净手扬长而去。
李言:“……”啊!!!等她好了,一定要亲手在地上画个那么大的圈圈诅咒他!
没多久,累极的她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李言吃过早餐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气息向自己靠近,她蓦地睁开眼睛,看到许繁,她全身一哆嗦,声音颤抖道:“你、你又来做什么
?”
许繁露出洁白的牙齿,“你说呢?”
李言一脸惊恐……“你妈说,这药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