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城中村的自建房,出于成本等方面的考虑,聘用的建筑队都是野马队,用的建材也是能省则省,房屋的质量可想而知。
我以前也短暂地租住过这种村屋,楼板和墙壁薄得跟纸板没有多大区别,打根两寸长的铁钉都能把墙壁给打穿喽。
隔壁的人咳嗽一声能听得清清楚楚,楼上的人走动起来,就像在我头顶上踏步一样。
这么薄的楼板,这么大的火势,被烧垮烧塌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那个喷着火舌的窟窿边缘还在继续往下崩裂,洞口不停在扩大。
别看现在垮塌的速度挺慢,但楼板里的细纲筋已经裸露出来了,等到它们也受热不住崩断的时候,整块天台楼板崩塌下去却只是瞬间的事情。
楼下看热闹的人群听到了巨响,纷纷发出咂舌惊呼。
“糟糕,房顶塌了!”
“唉呀妈呀,救火车怎么还不来,隔壁房子也危险了!”
“楼上的人怎么还不跑啊?等在那里干嘛呢?”
“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喂,哥们,救了人就赶紧撤啊!火都燎到你们脚底下了!”
说话间,窟窿边缘又有一块水泥楼板崩裂掉了下去,把火舌激得往上高窜了一尺多,浓烟被气劲带得喷薄而出。
垮塌的楼板窟窿扩大了将近一倍。
这地方不能呆了。着火房间和隔壁房子的墙壁只有薄薄一块,烧穿是分分钟的事情,而洞塌的窟窿随时都有可能扩大到我们脚下。
要是连这栋房子着了起来,楼道不能走,我们还得继续再攀过一道铁刺围栏。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还特么拦着我们呢?再不走大家都一起变成烤乳猪吧!”同辉松开板寸头手腕的同时,金雷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把他从我的面前推开。
金雷说完,反手拉着张萍往外快走,头也不回地吩咐搀扶着我的金家伙计。“赶紧的,王野要是走不动,你俩就把他背起来跑!”
“跟上!”同辉示意我跟在金雷他们后面,他自己殿后,以防板寸头他们阻拦或者耍花样。
板寸头目光闪烁地看着我们,又看看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同辉。
一咬牙,挥手对手下们说道:“我们也走!到下面再说!”
孙竟康只是花钱雇佣了他们,不是买了他们的命。钱再多,没命花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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