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多少懂些。
读累了,先生让大家歇会儿,书院里没有吃的也没有躺的地方,但备有茶水。
休息的时候,大家就去倒茶喝,然后挤在一块聊天。
林诚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是要参加三个月后秋闱的,平时聊天最多的莫过于考题了。
“唉,我家要是有亲戚是出考题的就好了,整日这么辛苦读书挣不了钱还费钱,要是没考中又要被家人埋怨。”其中一人唉声叹气地说道。
这时立马就有人分析起来,“考题是你亲戚出的也没用,出题人得提前一个月闭关的。即便一个月前他就想好了出什么考题,并告诉了自己的亲戚,也只能保证这一场考得好。足足要考三场的,不可能这三场考题的人全是你的亲戚吧。”
林诚在旁也跟着点头,人家说得在理嘛。
河南本省出题,至少有三个人出考题,找齐这三个人都不知有多难,更不要说读取这三个人的脑电波了。
即便这三人都站在眼前,林诚觉得自己伸手一个个去摸,也未必能知道考题,因为得人家脑子里想这些才能读取。若是人家就是不想考题的事,再怎么摸人家脑袋都没用。
林诚本就为考科举苦恼,听了大家一阵牢骚,更是烦闷了。
这些书生也是可怜,不少人都是读了十几年书的,还有些人读了二十几年,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中举么,中了举就有做官的可能。
虽然隔壁班还有那么些举人没当上官,还在埋头苦读,那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每年朝廷都会从举人中挑选一些人去补缺,毕竟国家那么大,官员们每年老死、病死、意外死的挺多,朝廷就会从举人中挑一些去做品级比较低的官,一般都是九品芝麻官。
这种挑选完全是随机,更有可能是凭相貌,因为朝廷大官就是把举人们叫过去瞧几眼就当场挑选,完全凭眼缘呗。
虽然是九品芝麻官,也有不少人热衷,好歹是个官嘛,比草民强多了,养家糊口是没问题的。不少举人任官后慢慢提携,最后也能混个六品七品的,全家跟着过好日子。
但没被挑选去当官的举人实在不甘心,就一直考会试,希望通过会试当贡生就可以参加殿试见皇上了。考来考去,有的人一考就是一辈子。
林诚看看同窗,大多数人都指望着以后能混个官做做,才拼命苦读。
估计也只有林诚奔着殿试中进士及第只为完成任务,根本不期望当什么官,他对做官毫无兴趣。
大不了完成不了任务呗,少得几颗星星而已,所以林诚读书还不肯下苦功夫。
银九却对他很有信心,虽然她见林诚对读书不是很上心,但她觉得只要林诚多陪着她就行。至于科举的事,她有办法帮到他。
当然,这个办法她不能告诉林诚,因为要帮林就有了她得现原形,这可不能让林诚知道,否则会吓着他,这事只能偷偷相助。
林诚和众同窗喝了茶聊了天,然后就要回到座位上,听先生讲解如何用八股文答题。
林诚听得头都大了,先生说了,答题必须用八股文形式,否则就白考了。
先生竟然还说这种八股文好,这样答题时不容易跑偏,而且答案比较单一,改卷人按标准评卷误差小,对考试的人来说非常公平。
不能随意发挥,还考个屁呀,林诚已经在心里放弃了,来这里权当是打发时间吧。反正完不成任务就是少得几颗星星,结果就是再多穿几个世界完成任务。
林诚听着先生讲八股文,林诚不知不觉打起瞌睡来,昨夜和银九折腾得太激烈,现在他有些困乏了。
先生也不管他,五两银子已经收了,学不学就看各自的了。
中午,林诚吃完饭后就午休,不小心睡过了头。
银九知道时辰也不忍心叫他,她就趴在旁边看着林诚睡,一脸着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