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门,想趁着他洗澡,取了衣服便逃。
衣柜还要绕过他的大床,我慌手慌脚过去,不料撞到小茶几,把茶几上的洋酒差点打翻,吓得我一把抱住洋酒。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门哧溜拉开,热腾腾水汽扑面,他站在门口,连条浴巾都没遮挡一下,紧锁浓眉盯着我。
“我……”我眼神慌乱避开,感觉自己的脸肯定是红透了,糗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又想故伎重演?想上我?”他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走了过来。
虽然他的身体我早已见过,但此刻他这样“坦诚面对”,我还是羞得要命。
窘迫令我把头埋得更低,口齿也不伶俐了,支吾着说:“不……不是……我来拿东西……”
他手指掐住我下巴,将我的脸抬起,稍许眯缝的狭长眸子,精锐的光芒危险。
“我拿衣服,爷爷说衣服在衣柜。”我总算吐出一句囫囵话,目光与他碰触后立即闪开。
他朝我贴近一步,吓得我忙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和气息的灼热,令我呼吸困难。
他另一只大手,禁锢住我的后背,鄙夷冷沉问:“费尽心机做我的太太,难道没想过要伺候我?”
“我……”我真没想过!我惊恐盯着他,小声提示,“我怀孕了,对不起,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我说的是伺候,伺候的方法和种类有很多。”他忽然重重一推,我便仰天倒在大床了。
“我……”我想爬起来,却被他的身躯压住。
“傅颜,我怀孕了,我不能……”我又急又怕,两只手死死抵着他的肩膀,“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爷爷可不会饶过你!”
“你以为我想上你?”傅然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你配吗?”
“我不配,不配,所以你放了我吧。”我连忙摇头。
对于他的羞辱,我已经麻木不仁了,不往心里去,也不会觉得受伤。
“那你以为做傅太太那么轻松?”他盯着我的眼,带着戏谑反问。
“你想怎样?”我受不了他这样猫抓老鼠般的戏耍。
他放开我,站在床边,他的身体,已经毫无顾忌的勃发。
他的眼神,如君临天下的王者,藐视着俯首在他脚下的奴隶。
“我是个需求很大的男人,小茵去世后,我一直憋着,你现在替我解决吧。”他淡淡地说,手指随意地撑着他的胯骨,“如果令我满意了,我便放你出房间,你想去哪就去哪。”
“我……”我愕然抬眼,怔怔看着他。
“你不是说过,先生,特殊服务吗?现在开始吧。”他抓住我的手,冷漠又轻蔑地将我拉到他身下。
他的意思,是把我当那种女人!
这是比任何言语的羞辱更甚千万倍的羞辱!我手指不由自主拽紧被单。
“你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吗?她们最少还付出劳动,取悦金主,而你想不劳而获?”
傅颜的手,托起我的后脑勺,稍微用力,我的唇便和他那强壮的、勃发如野兽的东西正对着了。
“不要……”我颤声,羞辱难当地锁眉,闭上眼睛躲避。
书房那边,我的手机铃声大作,我焦急地望向卧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