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着点行了吧?”迟凡咧嘴笑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什么味?!”
冬梅姐猛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抖动鼻翼猛嗅了几下。
“我晕......怎么忘了这茬,该用左手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很明显,冬梅姐是闻到了他手上也有骚味--那会在就是用右手抠摸的倪娜嫂子那秘境,后来被清芬婶子搅合了好事,也没来得及洗手就溜之大吉了。
“呃......哎呦喂,不就是尿骚味嘛,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手忙脚乱地往裤裆里塞家伙,免费会尿到手上,麻蛋,都是被清芬婶子害得......”他急忙掩饰住脸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巴拉巴拉又解释了一番。
“呸!坏死了,明知道尿了一手,还刮我的鼻子,故意捉弄我是不?”冬梅姐努着嘴嗔怪地嘟囔着,张嘴在他手腕上轻咬了一口。
“啊......别咬啊!我晕,下嘴咬就不嫌有骚味了?行啦,咬一口解解气就行了,再咬我可喊人了。”迟凡龇牙咧嘴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插进了她的裤裆。
“啊......别!”
这回轮到冬梅姐叫唤了,她用力夹住大腿根、使劲往后撅屁股,想要把迟凡的咸猪手拔出来。
“嘿嘿,让我摸两把解解馋呗!这不带毛的嘴就是摸着舒坦......”
迟凡咧嘴贱笑,右手揽住她的腰肢、左手如影随形地追击、摩挲着她那不毛之地。
“轻点......别抠痛了,听着点动静,别让人撞见。”
冬梅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抵抗,顺从地把身子贴近他一些,两腿稍微劈拉开一些,腰肢往前一挺。
“想我了没?”迟凡轻咬着她的耳垂,柔声问道。
“想......”冬梅姐侧着脑袋亲吻他的脖颈。
迟凡抖动手指欢快地怕打着她那秘境,贱笑问道:“哪里想?嘴?还是心?还是下面这嘴?嘿嘿。”
“讨厌!没点正经样子......”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抄进他的裤裆狠抓了一把。
“悠着点,金贵着呢,以后你还得指望着它出力倒腾啊,抓坏了咋办?”
迟凡眉毛一挑,用大棒槌挑了她的手几下,然后轻轻晃动屁股让大棒槌在她手里来回磨蹭。
他感觉她那秘境已经逐渐泛起了泥泞,便用中指沿着中间那条缝隙用力一划,轻而易举地把秘境门户打开,然后轻柔地旋转揉搓。
“啊......先别急着抠,我说事跟你说。”冬梅姐闷哼轻吟一声,用力用大腿根把迟凡的手给夹住。
“啥事?说话又不耽误忙活。”迟凡撇嘴问道。
他中指猛然往她秘境里面摁了进去。
“哦......轻点!”冬梅姐皱着眉头哆嗦了下身子,瞪了他一眼,噘着嘴问道:“咱俩的事咋办?就这么偷偷摸摸下去?”
“呃......我也想啊,可是你爹他......他不同意啊!”迟凡脸上闪过一丝慌忙的神情,急忙忐忑地搪塞说着。
“我爹他以前不同意咱俩的事,不过么......后面说不定会松口。”冬梅姐难掩兴奋,朝他眨眼笑笑。
“等会,什么意思?你爹脑子抽风了?不是已经收了邱家的彩礼了么?他能舍得把彩礼退回去?”迟凡瞪眼问道。
“那啥,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给邱晓军又介绍了个对象,好像是臧家庄的,家庭情况很不错,家里就她一个宝贝闺女,模样还行就是有点瘸腿,也不是瘸得很厉害,就是走路一点一点的,稍微能看出瘸来......”冬梅姐急忙解释说道。
“说重点,我知道她瘸腿,然后呢?邱家怎么能同意娶个瘸腿媳妇?”迟凡急切地问道。
“还能为啥?贪图嫁妆呗!”冬梅姐不屑地撇撇嘴,摇摇头说:“哎,那闺女叫个臧什么梅来着?她爹去年没了,她娘也一身毛病,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以后那家底给谁?还不是全是她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听说只要邱家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藏家就立马陪送一辆小轿车,男方的彩礼一分钱也不要......”
“嗨,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已经明白了冬梅姐这话的意思:如果邱家绝对退掉跟冬梅姐的婚事转而去娶那臧啥梅,之前给她家的彩礼肯定是要不回去了,这对赵攀高来说就成了一笔“意外横财”--如果他想娶冬梅姐,那肯定得另外出彩礼的,赵攀高就相当于嫁一次闺女赚两次彩礼,这老财迷会不动心思?
“凡,你怎么了?不高兴么?”冬梅姐瞧见他在那一脸纠结蛋疼地发呆,便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