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扑到她怀里。
“滚开!口水......”
大冰山皱着眉头怒骂,瞧着迟凡嘴角挂着的口水一阵恶心反胃。
迟凡摸了把口水,瞪了她一眼埋怨道:“痛个屁!没针灸过?跟蚊子叮一口差不多,闭眼!痛也得忍着,害得我差点抽筋......”
“哼!要是弄痛了我......回头再跟你算账!”大冰山气鼓鼓地冷哼一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放心吧,我的活好着呢,怎么舍得弄痛你呢!乖,放松点,要不然不容易进去啊,别炸毛,我是说针不容易扎进去,知道不?人的肌肉真正紧绷起来比石头还硬呢......”
迟凡咧嘴贱笑,歪着脑袋猫了两眼她的小内内,不自觉地意淫起下腿快活的情景。
“卑鄙无耻下流猥琐禽兽......”
大冰山嘟囔骂着,她当然知道迟凡说的是哪方面的进去,可又没法反驳,要不然只会越描越黑。
迟凡又调侃挖苦了她几句,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手指翻飞接连在她胸口、大腿根扎了几针。
“行了?扎完了?”大冰山感觉迟凡停下手来,便睁开眼问道。
“急啥?这才进行了一步,还没御气催动‘春雨针法’呢,那啥,闭上眼啊,你这样瞧着我会搞得我很紧张滴,我得一口气将针法施完,中间断了可是很麻烦滴,搞不好会出岔子。”
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不耐烦地催促她赶紧闭眼。
虽说他惦记着揩油,可是御气行针的时候却又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大意,必须强行静气凝神,暂时将脑子里那些龌蹉想法排除掉,要不然思绪稍微有点波动就可能让那口真气断掉,那得费事巴力从头再来不说,搞不好会因为真气输出不稳定而对大冰山的身体造成损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的轻重他还是分得清出的。
“哼!危言耸听......”
大冰山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重新闭上眼睛。
“我危言耸听?我晕......这是大实话好么?还以为我是吓唬你?呵呵哒,真不是吓唬你,要是真气输出紊乱的话,搞不好你会残疾的,懂不?”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大冰山撇撇嘴角,懒得搭理他。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手指尖,然后依次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入到大冰山的体内。
“行了,睁开眼吧。”
施完“春雨针法”之后,迟凡又小心翼翼地查验了一番,没发现有啥异常的地方这才长呼一口气放下心来,手指捅了捅大冰山,示意她可以睁开眼了。
大冰山睁开眼忐忑地打量着浑身上下,皱眉问:“我......也没感觉到......那啥反应啊?你是存心吓唬我的对不对?”
迟凡撇着嘴摇摇头,戏虐地贱笑说:“急啥?迫不及待了?别急嘛,好戏在后头呢,不出一分钟你就能感受到那欲仙欲死滴曼妙舒坦感觉啦!”
“啊?还没来?我......你......”
大冰山顿时傻眼了,小心脏紧张得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来了快感你就喊,别憋坏了身子,嘿嘿。”
迟凡咧嘴贱笑着,掏出根烟点上,惬意地吧嗒着等着看光景。
“闭嘴!啊......哦......”
大冰山刚要唾沫迟凡的猥琐贱样,猛然察觉有一股股汹涌澎湃的酥痒快感瞬间蔓延到她的周身,她不自觉地皱着眉头闷哼两声。
她刚要伸手捂住嘴巴止住那羞羞的喊叫声,却悲催地发现压根就腾不出手来,慌忙紧咬着双唇硬着头皮憋住。
“呼......嗯啊......”
然而,嘴巴虽然愣生生捂住了,可鼻子喘气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哼哼唧唧叫唤,而且越是憋气那快感就越是汹涌猛烈。
“别瞎憋了,呵呵哒,给你科普点小常识,憋气自然会产生窒息感,而窒息感会将那啥快感放大,所以......你这是火上浇油呀,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做着鬼脸打量着大冰山的囧状。
“你龌龊!呃......哦......”
大冰山忍不住张嘴大骂,然而一张嘴不要紧,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来,急忙又赶紧咬紧嘴唇。
她感觉周全就像是被架到火上炙烤,自外而里的炙热躁动,鼻息声越来越急促粗重,她甚至感觉鼻孔里快要喷出火星子了。
羞愧、恼怒、燥热、纠结......让她的脸色潮红吓人,毛孔里像是要渗出血丝来,脸色的绯红色彩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蔓延,途径胸脯的沟壑,逐渐与那两座山峰顶端的那两抹娇嫩粉红汇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