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窗,只要是木头的,全都拆了带走。
偌大的宁古塔城,一排排的房屋,想找几根木头,难!
当然,房屋的横梁还是木头的。
可是要拆了屋子才能把横梁弄下来,但这活儿需要力气,他们连吃的都不足,哪儿敢浪费力气?
“咱们还是投降吧!”
“对啊,凭什么他们能烤火,咱们就得在这里受冻?”
“那些门板还是咱们劈开的呢!”
……
慢慢的,士兵们的不满越发严重。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这种种的不满声中,总有那么几个人在引导着舆论方向。
不过是一夜时间,第二日一早,哈萨克骑兵们就哗变了,将他们的将军和他手下的护卫亲兵都给绑了。
然后,就有几个士兵自告奋勇,决定出城求和。
“各位兄弟,我们要是死了,家里的父母就拜托你们了!”
这几人一副悲壮异常的样子,举着白旗,走出了宁古塔城。
他们徒步穿过护城河冰凉的河水,向着对面的清军营地走去。
而在宁古塔城的城头上,一群哈萨克骑兵躲在墙后,悄悄地看着对面的情况。当看到出去求和的几人被打倒在地,这些哈萨克骑兵都是感觉无比的绝望。
……
清军的营垒中,几名被打倒拖进营地的哈萨克骑兵被送进了一处营帐。
“哥们,对不住啊!”
进了营帐,这几个被暴打一顿的哈萨克骑兵立刻被解开了身上的绳索,营帐里热乎乎、香喷喷的火锅旁,董鄂齐泰正乐呵呵地望着这几人。
“拜见大人!”
这几个哈萨克骑兵看到董鄂齐泰,连忙上前见礼。
“不用多礼,这一次,给你们记头功!”
“谢大人!”
“好了,你们也饿了一宿,赶紧过来吃点儿!”
这几个哈萨克骑兵麻溜儿地上前,大吃了一顿。
又辣又香的火锅,又冷又饿的几个哈萨克骑兵顿时感觉通体舒坦。
等到几人吃饱,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踉跄着出了营帐,回转宁古塔城。
宁古塔城内,城墙上的哈萨克骑兵看到他们出现,全都激动了,不淡定了!他们本以为这次的乞降不会有结果,但现在,似乎好运降临了!
很快,这几人就再次趟过了护城河冰凉的河水,进了宁古塔城内。
“允了,允了!”
几人进城,兴奋地说了大清的要求。
宁古塔城内的哈萨克骑兵听闻大清准了他们的乞降,忍不住欢声雷动。
不多时,大清营垒内,有一队清兵驱赶着马匹,拉着一方方的木材向着护城河行去。
两个时辰后,新的吊桥立起。
宁古塔城内,哈萨克骑兵们一个个牵马而出,然后,战马和人分开,被分别看管。最惨的是,这些哈萨克骑兵的衣服也都被脱了下来,换上囚服,被押送盛京城。
“太子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入罗刹!”
乐乐望着西北方,冷冷开口。
然后,当被俘虏的哈萨克骑兵被送往盛京城时,五千大清精锐战兵换上哈萨克骑兵的装束,骑乘战马,浩浩荡荡进了罗刹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