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贵手。
九阿哥咂咂嘴,道:“尚书大人稍坐片刻,待爷去账上看看,再给你个准话!”
府里有多少银子,九阿哥还真的是不知情。他的产业铺子的收益,找高平会很容易得到答案,但是嘉淑的几个铺子,到底赚了多少银子,九阿哥完全不清楚。毕竟,这是自家福晋的银子,他堂堂皇子阿哥,大老爷们,难道还要跟自己福晋伸手要银子?
所以,九阿哥虽然一直好奇嘉淑赚了多少银子,愣是没开口问。但现在,有了正当的理由,他得去问问。若实在是差距巨大,他就得考虑一下,是不是把自己的铺子都交给嘉淑来经营!
“多少?”
听到嘉淑说出的数字,九阿哥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崩溃。
银子,真的这么好赚吗?
十八万两!
这才多长时间啊,嘉淑居然有了十八万两的银子!
“爷,凯音布来借银子,是只借咱们一家的,还是都借啊?”
嘉淑可不想做出头鸟。从来都是朝臣们跟户部借银子,啥时候轮到了户部跟他们借银子?再说了,户部借出去的外债可不少,若是都收回来,户部不知道得多有银子。
事实上,户部如今并非是拿不出一点银子。只是,朝廷官员的俸禄,地方驻军的饷银、粮草,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必不可少的花销,银子必须留在那里,维持基本的日常开销。
凯音布也是个倒霉的,因为实情比康熙和九阿哥他们猜想的更糟糕。国库的银子,账面上的银子和实际可以动用的的银子,至少差了五百万两!
但这事儿不能被抖出来,一旦抖出来,满朝文武,勋贵王爷,包括宫里的妃嫔娘娘们,基本都会被牵连其中。
康熙御下仁厚,体恤臣子。
这五百万两,绝大部分都是债权,涉及到的几乎是满朝文武。
这个盖子,就算是要揭开,也绝对不能是现在。
也是因为这一点,凯音布的日子才十分的难熬。
之前督察院弹劾的户部贪腐窝案是,虽然是三部会审,但其实还是走的皮毛。否则,马齐可不单单是被免职这么简单,怕是要斩首抄家。
九阿哥跟嘉淑商议了一阵,这才出来见凯音布。
“凯音布啊,爷给你支个招!”
九阿哥嘿嘿笑着,道:“爷呢,能借你十万两银子,利息呢,也可以不要。”
“九贝子大仁大义,为君分忧,奴才定会禀明万岁!”
“少来!”九阿哥瞪眼,“你这借银子,也不能只借爷一家吧?太子那里,直亲王、诚亲王,爷的这些哥哥,您可不能忘了。”
“这个,九贝子啊,十万两已经足够应付……”
“尚书大人莫非是想让太子爷觉得您瞧不起他?又或者是想让爷的哥哥们觉得,他们都没我这个做弟弟的有银子?尚书大人,爷可是为你着想啊!”
九阿哥微微笑着,望着凯音布。
“这等为皇阿玛分忧的好事,爷一个人占了,可是担不起的。尚书大人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去开口,那么,爷这银子……”
“奴才谢九贝子指点,奴才回头就往毓庆宫走一趟!”凯音布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那么,爷就等尚书大人的好消息,届时,十万两银子,一准儿给您备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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