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十阿哥嘿嘿笑,道:“别提了,今年特闷。”十阿哥显然是一点都不想提,干脆地岔开话题,并且让高平赶紧的,去烫锅子,他可是饿了。
当锅子还在烫着的时候,五阿哥也来了!
“九弟,十弟不是说你伤得很重吗?”
“是很重啊!”
九阿哥嘿嘿笑着,“五哥你难道没看到,弟弟我现在都是趴着的吗?”
暖阁里的九阿哥,可不正是趴着的?
他已经趴了好些天。
这暖阁中临时打造的暖炕,就是专门为九阿哥准备的。
“五哥,你咋也来了?”
“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小子挺会享受啊!”
五阿哥有些不爽地望着九阿哥,他还为九阿哥担心来着。结果呢,这小子,居然在这里有吃有喝,还看着表演!
“弟弟现在也就能这样了。再者说了,及时行乐嘛!”
九阿哥抬手挠了挠头,招呼五阿哥坐。
五阿哥自然不会跟九阿哥客气,做了高平送来的椅子,望向不远处的台上,道:“这是在演的啥?”
“这个,叫做小品。五哥慢慢看就是了!”
小品是嘉淑改编的,曾经盛极一时的陈佩斯和朱时茂两位大拿的《姐夫和小舅子》,警察成了衙役,小舅子成了个烂赌鬼。
表演小品的两人,曾经是京城最出名的戏剧名角。
这两位,不愧是老戏骨。嘉淑只是简单地这么一描述,两人就把握了个大概。
重温儿时经典,嘉淑笑到肚子疼。
十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更是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满屋子的下人也在笑,独独九阿哥三人忍得好辛苦。
“爷,不好笑吗?你们干吗都不笑?”
嘉淑诧异地望着九阿哥,这其中的笑料百出,什么这三位不笑呢?
九阿哥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道:“不敢笑!”
这姐夫和小舅子,他们都可能是那个姐夫。这事儿要搁他们身上,他们哪儿还会废话?直接就把小舅子给收拾的找不到北。
“福晋啊,赶明个,咱们去都统府走一趟吧!”
九阿哥趁着五阿哥和十阿哥说话的空隙,悄声跟嘉淑说道。
“为什么啊?”
“爷要去考察一下几个小舅子,要有哪个不成器的,趁早调理调理!”
随着九阿哥的言语,董鄂七十府上,董鄂满都、董鄂古伦和董鄂齐泰哥仨齐齐打起喷嚏,吓得马佳氏一阵焦急,唯恐三个小家伙生病。
“额娘,好像是谁在背后念叨我们!”
“肯定是得罪小人啦!”
董鄂古伦愤愤开口。
然后,九阿哥忽然就开始喷嚏连连!
嘉淑则是一阵紧张,赶紧招呼旁边看的乐呵呵的董老爷子过来把脉。
“没事儿,没事儿,壮实着呢!”
董老爷子白了嘉淑一眼,道:“福晋不用太紧张,九阿哥的身体已经大好。再将养些日子,就能下地走路啦!”
嘉淑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的九阿哥,就是个瓷器娃娃,而且浑身都是伤痕的那种,哪里经得起一丁点儿的折腾?
“爷又不是泥捏的,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自己吓自己!”
九阿哥握了嘉淑的手,轻声开口。
嘉淑哼了一声,道:“你要不惹出这么多事情,哪个要自己吓自己?”
九阿哥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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