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浑话呢!”
九阿哥面色一沉,对嘉淑如此说八阿哥,心生不满。那是他的八哥,跟他的关系,可是非常铁的。虽然八哥的确是惹出了一些事情,但都是无心之过。
嘉淑撇了撇嘴,道:“这么大嗓门干什么?是我需要银子,我不稀罕用八哥的银子,我就不用,怎么样吧!”
谁没点儿脾气?
嘉淑也有脾气,而且脾气很大。当然,让嘉淑更为不爽的是,九阿哥居然为了外人来吼她,他们才是两口子,到底有没有搞错?
“你这女人,爷帮你忙,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冲爷吼!”
九阿哥也跟着瞪眼。
嘉淑哼一声,道:“我没不领情。我就实话实说,是你先冲我吼的!你自己想想,咱们第一次打个赌,就因为八哥的大嘴巴,让额娘知道了,然后,咱们清理府里的奴才,八哥也跟着折腾,到头来,你得了这整顿内务府的差事,还被皇阿玛给打了板子。这些,都是因为八哥,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这一番话蹦出来,九阿哥就哑火了!
还有一件事情,九阿哥没跟嘉淑说,八福晋充当宜妃的耳目,在自家府里安了钉子。
这样说起来,若是他们真去跟八哥借了银子,说不定,额娘第二天就能得到消息,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九阿哥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分府,成家立业,若是什么事情,额娘都要插一手,算什么事情?
“这次,是爷考虑不周!”
相当难得的,九阿哥主动跟嘉淑认错,承认是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于是,这一趟八贝勒府之行,中途夭折。
九阿哥让人掉头,回转阿哥府。
只是经此一事,九阿哥的情绪就有些低沉,回到府上后,便去了书房。这一夜,九阿哥就歇在了书房,第二日早早地出府上朝去了。
嘉淑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杜嬷嬷就冒了出来。
“福晋啊!”
“嬷嬷,我们很好,您千万别念叨,我头疼!”
嘉淑现在已经怕了杜嬷嬷,她只要一出现,开口“福晋啊”,嘉淑就明白,杜嬷嬷又要念叨。闹得嘉淑都总结出了规律,于是干脆地把她的话堵回去。
杜嬷嬷满腔的话没处说,憋得别提多难受。
嘉淑看着杜嬷嬷郁闷的样子,莫名地感觉心情大好。怪不得人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的快乐是可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此言,很是有理!
早饭后,嘉淑不理会欲言又止的杜嬷嬷,领着月盈和月晴两人,往揽漪园走去。
揽漪园,可是住着宜妃娘娘送给九阿哥的两美人,如燕、如玉。九阿哥说他缺冬装,让两人抓紧时间做出来的。
这些天忙,嘉淑都没时间去看看两人。如今,大小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也正好去见见这两个定时炸弹。
揽漪园很雅静,或者可以说是很冷清。
当嘉淑带着月晴、月盈走到揽漪园外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歇斯底里,却又带着几分压抑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