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陆沉,张百龄的确是参与其中。可若说是我,充其量只是在后面摇旗呐喊罢了!”
八千年前一战,曲离与元始魔宗上代血魔君大战,被其血衣九杀大法所伤,至今未能好转,只能止步破法境,再难以向前一步。
“师叔何必自谦。宗内长老早就诊断过,师叔之伤不在于身,而在于心。或许这一次北荒之行,师叔能够解开心劫,而登上境。”
“也许吧!如今在魔宗之中,也只有血魔子继承了上代血魔君的衣钵,学了那血衣九杀大法。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小儿到底学了几分?”
黑龙山府。
“张道远,你到底还是不还?”
苍鹭门的弟子或许以为光是自己一个门派不够,便拉着北荒其他门派的弟子一起,来这黑龙山府讨要被抢的草药和异兽。
其中便包括了东魔宗的楚湘竹。
只是,楚湘竹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打着看热闹的想法来的。
可让她意外的是,张道远可丝毫没有一点心里负担。
却见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条烤鱼。
身旁,涂石那巨大的身躯坐在地上,讨好似地敲着张道远的腿。
“你说是我抢了,有证据么?”
“你!”苍鹭门的弟子万没有想到张道远如此不要脸。“熊人族的首领涂石就在这里,当初便是他带着熊人一族闯到了我万卉谷,尽夺我宗十几处药圃。你还想要怎么狡辩?”
“涂石啊!他们都说你抢了他们的东西,这是真的么?”
涂石巨大的头颅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造谣!绝对的造谣!我老涂是什么样的人,大哥你还不知道么?”
“这倒是,你一向是忠厚老实。”
无耻的人多了,可这么无耻的人在场各宗的弟子还真没见过。
这当着众人的面,能把这颠倒黑白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义正言辞。
这份不要脸,楚湘竹还是平生仅见啊!
涂石是什么人?那可是抢得让苍鹭门的掌门水寿真人生出要与他同归于尽想法的绝代悍匪啊!
“张道远,我苍鹭门的草药和异兽的毛皮,还晒在外面呢!”
“啊!那你叫它们,它们答应么?”
“......”
“既然不答应,怎么能够叫你的呢?”
“凡是我苍鹭门的异兽,都会刻上三花移纹。上面一见便知。”
“你凭什么在我的异兽皮上,刻上你们派的三花移纹?”
“大哥说的是,这帮人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像老涂我这么实诚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啊!”
“我...我跟你拼了!”
苍鹭门的弟子就要动手,却被一旁其他宗门的人给拉住了。
“道友息怒,这里是张道远的地盘,切莫冲动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看看这帮人,道理讲不过就要动手。”
涂石点了点头,“这帮人的无耻行为,简直就是在教坏小孩子啊!以后,我可得让族中的小孩子离他们远点。”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