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动手。
平日里那个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好老公,第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不顺,在回家后判若两人,大动肝火地打人、摔东西。
虽然,他打了她,但是是她先低头认错。
那件事情,才就此作罢。
不过,事后,他也很认真、很诚恳地跟她道了歉,允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动手打她。
所以,童以沫也很快就不把这事放心上了,但是,这件事却莫名其妙地格外令她印象深刻。
回忆到这里,童以沫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外婆,我改天再来看你。我今天买了一些瓜果蔬菜的种子,还买了一些花种,明天我再到山上去采一些治疗感冒的药草回来种着。我会把外婆的园子,重新打理。”
而这个时候,夏凌焰转了预付工资到童以沫的手机上,备注是:小以沫,模型做得不错,先给你预付一半的工资,接下来,要加油噢!
“呼——”童以沫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这个夏凌焰是个讲信用的主。
云城酒店,总统套房。
该死!
他的头,痛得快要炸了!
其实,他是千杯不醉的那种,但是昨天晚上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喝醉呢?
冷夜沉那英气逼人的剑眉紧紧地拢起,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他吃痛地坐起身,长腿屈起,托着手肘,白色的被子只有一个角刚好遮住他的腹部以下。
“嗯——夜沉,别闹了,我不要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忽然,被子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冷夜沉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浑身像触电了一般,裹着被子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
而被子的另一端里,李忆莎撑了个懒腰,雪白的双臂和肩膀,毫无保留地露在了空气里。
只见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肩膀上,就连手臂上都有一抹又一抹的暗紫偏红的数不清的吻痕。
顿时,冷夜沉整个人懵了,更是傻眼了。
“嗯?夜沉,你怎么不睡呢?”李忆莎揉了揉惺忪的睡颜,打着哈欠,若无其事地坐起身来。
昨天晚上……
他……
好像又梦到了以沫……
然后……
他霸道地要了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