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好的,怎么谈起死来了呢。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说这个?”我有点儿不解地说。
本来从一出来,我就打算与她说说我心里的想不地,但是她一听我张口,便让我不要说下去,现在是出来散心的,就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而且她也不想说。
第二天起来得早很多,而且行李也背上了,睡袋,帐篷,一些饮用水,还有罐头食品。
我这还是头一次要在外面露营,所以临走前检查了好几遍。最后发现自己连手机都没有带,忙要跑回楼上去拿。
“又回去干什么?”霄霄忙叫住了我问。
“忘记了带手机……”
我的话还没有说道话,她便打断我说:“不要拿了,我一个人带了就行了嘛。不要看只有一个小小的手机,等你走到一段路以后,你就会觉得自己手上的手指甲都是多余的。”
听她这么说,想想也觉得有理,便没有回去拿。
海蒂抱着一个牵一个地跟着我们来到湖边,与我们一一告别。
我是从来没有划过船的,所以上了船后,也只有乖乖地坐在船头看着霄霄出力。
这一次出来,才发现,霄霄不仅会做衣服,在玩的方面也处处得心应手。这大约就是上学时老师说的全能型人才了吧。
“幸好湖泊不是很宽,要不然……”看来也是看着我一个人坐在船头太过悠闲,忍不住调侃起我来,“真是笨得要命,连个船都不会划,亏得我们不是在什么太湖鄱阳湖上面,要不然,就我一个人,可能连靠个岸都得半个月的时间……”
我笑了笑说:“对不起,害你受累了。”我赶紧觉得着电视剧里的人物说起来。
这湖面的风光与昨天的森林里的风光是大不相同,温暖的阳光将整个湖面都照得波光麟麟人,从自己的地方看别的地方,总是一片五光十色的样子
我忍不住感叹地说了句:“我们现在才像是在童话里……”
“真的这样觉得?”她停了手里的动作问到。
本来是不自禁的一句感叹,但是现在她居然停下来特地问上我这么一句,让我不得不联想起昨日她对我说的话。
“啊,真的,觉得。”虽说心里面有股不祥的感觉,但还是没敢说出来。
看来这个回答很得她的心,听了我的话,她才又继续划起来。
这之后,我再不敢说什么关于这里风景的感受。
好像一切都是她故意精心准备好的。
完全没有一点儿美感。
终于上了岸,背了行李,朝山上走去。
一路上树影幢幢,雀飞兔跃,倒真如误闯童话世界了。
霄霄一声不吭,对于我心情的变化完全不知道,只顾着埋头登山。
在国内时,除去被牛魔王掳去时在山中逃过命外,就从未爬山涉水过,今天会都做下来,自然是腰酸痛痛。
到达山顶的时候,太阳已经很明显地在西下了。
我是无力欣赏这美景,一瓶水一口气喝了一半下肚。
霄霄却诗意正浓,望着那徐徐西落的太阳念了句“今日乱离俱是梦,夕阳唯见水东流。”
我的脑子有限,根本不记得这是谁哪位大师的杰作,忍不住问了她句这出处。
她回过头来甜甜一笑,说:“是韦庄的《忆昔》,”
这名字倒是满熟悉的,只是这诗的名字,实在有点也陌生。我记得自己大学时,对这些逼格的诗词也是信手拈来的。如今好像只记得两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样声名远播的句子。
“这些年你的心思全放在报仇上面去了,哪里还有诗意……”听了我的自嘲,她很直接地接了过去,毫不留情地指出病根所在。“诗词于平时里真是最无用的东西,但到此时真是最有用的存在。”
我说不出话来,什么诗情画意全都给她的话抹干净了。
一个无诗意的人,与一个诗意正浓的人,完全没有什么可说的。
正在我想要该怎么与她开口谈谈她这一路上的情续无常时,她又来问我了:“你想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去?”
总是这样突然之间就向人提出问题,我实在是不明白她这又指的是什么。
见我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她就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国去?”
就是嘛,说清楚,不该省的字最好不要省。“和你一起回去都可以……”这么两个月了,我算是真正体会一把什么叫“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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