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吃得下。”
“怎么了?”她问。
“骆冰洋没有上班了,天天脑袋里面想着开店……”我喝了口水说。
她说这也挺好的,自食其力,不会被人叫做寄生虫。
我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又不是不认识骆冰洋。
她见我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自知那话说得有点儿不恰当,忙解释说:“大家都是这么说他与岳城那类人。其实你仔细想相,真的是那么回事。”
“他离开他爸爸也会过得很好。”我不赞同地说。
见我急起来,她忙说:“好了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跳过去,吃饭的时候就说得高兴的事。”
很快她的生鱼片就端过来了,她低头吃了真情为。
接着我的馒鱼就来了,我们之间的交谈似乎被卡住了一样。
她变得不敢说话,我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好说,只好也低着头吃起怕来。
一份馒鱼饭的份量没有多少。很快就见了底。
我看了看她的盘子,也没有两片了。
看来在没有话可谈的情况下,人吃饭的速度都提高了一倍.
“骆冰洋真的是很个在事业上很有能力,在生活中心地善良的人……”我放下了筷子说。
她抬起头来,停了手里的动作,说:“没有人说他们不好。你不可否认,他生下来就有很多钱可以随便用……”
这个话题实在是不好。
她似乎也察觉出来了,马上就又接着说:“好了,这个问题,其实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然后又说,“生下来就有钱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我们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居然能够因为这个问题而无话可说。
这顿饭吃得有点儿尴尬,回去路上两人也找不出什么话说。
直到下车的时候,她才开口说了句:“以后,我们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再谈男人……”
我点了点头。
从那次没有上次飞机后,这还是我头一次来找她出来吃饭。
晚上骆冰洋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一进屋里面,便倒在了沙发上面。
我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怎么样了。
他抬前眼睛来看着我,反问我今天找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怎么样。
他坐起来接我手里的杯子,说:”我也是一样,看上去都没不觉得怎么样。”
看来昨天的话对他还是有点影响的。
“那就不找了吧,去找份工作……”我忍不住说。
“再看看吧,现在我的心里面也有点乱。”他起身来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一个人进了屋,关上了门。
电饭煲里煮着花生粥,菜还没有择好,因为煮的是粥,所以就只买了把空心菜和两根黄瓜。
这两样菜都很简单,粥好了后,再做也不迟。
把菜摘完,黄瓜切好后,就感觉到自己是被撂在了外面。
虽说之前闹误会的时候,也是有过这种情况,但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以前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能说得出话来,但是今天不行,完全找不到可以解释说明的点在哪里。
幸好饭很快就好了,将菜炒好端在桌子上时,才有走进去叫他的理由。
他并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吃饭了。”我走过去说。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便又说了遍。
他这才回来神来看我,问:“是不是真的想回去?”
我点了点头,说:“希望你能够回去……”
他没有说话,起身来跟着我出来。
在饭桌子上我给他说了骆援军出国的事情,他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
接着我又给他说了今天中午与霄霄一起吃话的事情。
当然,在我的描述下,我与霄霄的这顿饭不仅没有因为他变得默默不语,反而是因为他,我受到了羡慕。
他听了这话,也没有抬头来看我,而是很快地吃完了碗里的饭,然后放下碗筷,仍旧回屋子里去。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句话是真的很突如其来。
我完全给问住了。好半天才开口说:“没有啊,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嘛,就是岳画……”
“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吗?”他看着我说。
“谁?”难道是遇见岳城了,我心里面猜想到。
“岳城,他让我体凉一下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