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决定将一切的事情都给骆冰洋说,让他明白,为什么我会发生这些事情。
上次去西州,纯粹就是岳城的计谋。虽说是要向坦白一切,但是还是选取择性地将骆援军把我送给程伟的事情给省略掉。
不过,他听了我岳城绑我去西州的事情后,还是忍不住问我,我为什么会拿到程伟的把程伟的把柄。
我回答得越是吞吞吐吐,他越是问得详细。
说什么在得到那块地皮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怎么就能够那么轻而易举。
如果只是纯粹地受贿的话,送东西的岳国梁,怎么就没有拿到。
什么事情不是都讲过先来后到吗?
看来是在地皮之前就拿到把柄,后面的画,只是付加物而已。
然后又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把柄,能不能给看他一下。
真是不能再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的话,骆援军对我做事情就只得摊出来了。
现在就揭穿骆援军的为人,实在是不太好。
毕竟这件事情,怎么也算是过去了。
他知道又能如何,反正也没成。如果他心里气不过,跑去打其辩论一番,我还要不要在公司呆下去了。
不过,该怎么糊弄过去呢?
早知道他这么好奇,就一句也不该说了。
“那个东西,现在不在我的手上,在你爸那里。”只能这样骗了。
虽说只是骗他的话,但仔细想想,放在骆援军那里,真是要比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得多。
对,明天,就把东西交给骆援军,反正他想那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骆援军对我的主动交供,有点不太理解,问我怎么想的,上次让我给的时候,不同意,现在来给,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给我的工作太重了,我的能力有限……”只好胡说八道了句。
这话虽说是找不出的言辞而出的,可也确是真话。
从办以室里出来后,我心里真是松了口大气,以后这个混蛋想干什么,都再也逼迫我去干了。
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还真是不适合。
和骆冰洋之间虽说还是和好如初,而且也讲好,他一定再不为了些表面上的事情生气吃醋,但是,日子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从此平静下来。
因为,人往往都是说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就十分困难了。
比如说,明明都答应了骆冰洋,不再把复仇之事挂在心上面,一切都顺其自然。
如果不看见那些人,我可以心平气和地这样说。
可是只要看见了他们中的一个,我的心情也就平静不了。
而且好像是命运也不准我就此熄灭心中的恨意。
骆冰洋准备送给一个像样的生日礼物。
决定送我一辆车,我跟岳画,这个仇便又见面了。
许昌超还是跟在他的后面,提着她的包包,像一只狗一样摇着尾巴。
他们走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好了一辆红色的国产
车,就是这么个举动。
她岳画大小姐就看不过眼了,非得走过来,发表一通言论。
问骆冰洋怎么看得上这种车子,都别不什么质量好不好,就算是以他的身份,也不该出手买这种车子。
这不是找骂吗?
骆冰洋怎么办的呢,只是笑了笑,说“一个代步而已,自己喜欢就好……”他本是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没想到岳画听了这话更加不得了了,说:“我们是有身份的人,都不要说这个代步工具了,就是用的手纸,”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了纤纤细手。
一旁的许昌超见了,马上从包里掏出了一包铂丽雅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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