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名戴着口帽的医生的走了出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骆援军强压制住心里的急切,平静地问道。
我站在旁边不敢开口,只是将医生盯着,希望能够从他的口中听到让我想要的话,他没事。一个医生摘了口罩,说:“手术很成功,你们放心吧。”
“谢谢谢谢。”骆援军听到这个结果后,才激动地握起了医生的手,连着说了两声谢谢。
我也终于忍不住含泪说了声“谢谢。”
骆冰洋被推了出来国,但两眼还是紧闭着,头上缠着纱布。
这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把他给叫醒,不过医生却说这是麻药还没有过,而且受的伤比重,要让他醒,至少也得半夜去了。
由于骆冰洋是已经脱了离了危险期的,自然被安排在普通病房里面,三四人一间屋子的那种。骆援军对此自然是不太满意,一走房里,便走了出去。然后回来这才开始责备我:“真是一点事都办不好,伤得这么重,还给住这样的病房!“
我不敢说话,只能听着。
没过多一会儿,便有一个护士带着两个男护工,推着一张病床走了进来。
护士和护工推着骆冰洋出病房朝VIP病房走去,骆援军走在他们的后面,我则走在骆援军的后面。在我关上病房门的那时候,只听里面的人说,“看来又是一家有钱的,看那老头子的气势。”
以前我不觉得骆援军有什么气势,现在我也这么觉得。
来到了新的更大更安静的病房后,我要么只有将头低得更低,要么就只能将眼睛去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骆冰洋。
但是该来的还是得来。
他开始问我原因了。
“小洋开车一向都是十分稳当的人,今天是怎么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虽说并没有指着我说。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正盯我。
但我只能装作没有听见,只是继续用毛巾给骆冰洋擦手,也不回头去看他一眼。
见我不说话,他便又继续说:“是不是窦长兴又派人找上门来了?“
我仍不说话。
他则继续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要么自己解决好,要么就在小洋醒了后,马上离开他“他能够同意骆冰洋和我交往,也可以让我去骆氏上班,但是,怎么可能用自己儿子的性命来替我擦屁股呢?
我起身来,回过头去看着他答到了:“你放心,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说得很对,现在我和骆冰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将一切事情摆平,要么分手再无牵挂。
否则这样的事情指不定哪天还会再发生。
“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继续低着头说。
他看了看床上的骆冰洋,又看了看手上表,说:“那好吧,我明天再来。”
我送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说了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