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胸尖疼痛伴着销魂的颤栗感觉传遍海芋全身,她紧紧地抱住他的头,跪坐在他的身上摆动腰臀,他的炙热填满了她的空虚。
“你妈要是知道你大老远跑过来跟我鬼混,估计要气个半死了。”
“鬼混?”纪君翔的巴掌落在她光滑的臀瓣上似惩罚,“小鱼儿,你不用气死我妈,我就先被你气死了。我大老远跑来跟你约会,真心一片,你竟然只当是鬼混,太让我伤心了。”
什么女人呐,一点也没有作为女朋友的自觉。
他那认真控诉的表情,让她扑哧一笑,慢下了动作,捧起他的脸,在唇上印了一吻,“好好好,是姐说错了话。”
“那你是不是得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
“还小心灵,你以为你真小呢。”海芋鄙视地戳着他的胸膛。
“反正比你小。”这可是事实。
海芋柳眉一瞪,“你嫌我老?”
这是哪跟哪啊?女人的思维跳跃永远是男人追不上的级别。
“我要嫌你老,也不会变成你现在身下的小兽是不是?”
似是不满她的怠慢,他抱着她的腰,狠狠地顶了几下,顶得她差点魂飞魄散,眼前开出一朵一朵的花来。
“唔……”海芋忍不住欢吟出声,此时才反应过来,此兽非彼受,“臭小子,你不会轻点啊。”
纪君翔笑道,“你要是累了,我不介意为你效劳,保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如入天堂。”
海芋哼道,“今晚这个小受样,你还真是做定了。”
那还不是他让着她的,要真比起力气来,她哪是他的对手。他喜欢被她这样地对待,她的主动,让他觉得,她的心又为他敞开了一些。
他发誓,他会将阳光一点一点地种满她的心间,开出美丽的花朵来。
翌日清晨,温母做好了早餐,询问纪君阳,“要不要叫你妈一起下来吃?”
她是知道的,君翔住楼上的时候,可是不开火的,厨房里连那套炊具都没有,所以才会有昨天借厨房的事发生。
听安安说过纪宅的大,她以为像纪夫人这样过惯了豪门贵族生活的人,出门在外,星级酒店是免不了的。可是现在纪夫人却肯屈居在楼上这个几十平的房子里,实在让她有些意外。
同为女人,她或许又明白了一点什么。她也不是那种喜欢故意与人为难的人,知道如何见好就收。
纪君阳说,“不用了,我等会给她送份上去就可以了。”
安安从餐椅上立起身子扯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老爸,我吃好了,我去送。”
纪夫人昨夜睡得很晚,想一些事想得头疼,翻来覆去到天近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所以醒得迟。
她做了个梦,梦见她亲生的三个孩子把她抛弃了,可是温千寻却收留了她,对她极好。
这真是个怪异的梦,怎么可能有这样荒唐的事发生。
可是醒来,她却躺在床上黯然神伤,三个孩子,虽说没有抛弃她,可不都嫌弃着她吗?事事与他作对,没一个听话的。有时候她在想,她这做母亲的,是不是做得特别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