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过气来,整个人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泣声道:“以后你再也不准离开我们了,不许你离开我!”
冯刚看着阿珠娜楚楚可怜的模样,柔声说着,然后询问妹妹,阿珠娜指了指房间,一边哭泣着一边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
冯刚听罢,脸色顿时变成酱紫色,痛恨到了极点,不住的向阿珠娜描述那人的长相。
阿珠娜描述一番,最后发现自己并不认识那个身材壮实的男人。
阿丽娜也只是昏迷过去,被阿珠娜扶到床榻上,盖好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
经历了这场事件,阿珠娜情绪一直不怎么稳定,冯刚本想去看看江叔的情况,但阿珠娜一直不放手,最后只有等到老妈回来,阿珠娜哭泪了,躺下休息了,冯刚才出了房间。
询问老妈状况,老妈说曾云海在给祁江包扎,等会儿就会回来,让冯刚过去搀扶一把。
冯刚应了一声,接过手电筒,便出门了。
见到祁江,不容冯刚先问情况,祁江便抓住他的胳膊,问山上的情况。
冯刚叹息一声,道:“江叔,山上你不用担心,只是一点点小损失,并不严重,你别放在心上,你只需要养好伤就行了。”
祁江着急地道:“这能让我不急着吗?那群鸡可都是我的心血啊。”
冯刚道:“你的心血没有白费啊,你放心吧,那山上的鸡只是一点点小损失。小人难防,我们下回注意一些,不就没事了吗?只要你好,只要你在,其他的都不是什么事。”
看着冯刚这般坦然,祁江长长地叹息一声,显得极是懊恼。
曾云海虽然只是乡下的一个土医生,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中医技术,虽然没啥资格证书,但其能力还是实打实的,祁江也只是简单的碰撞伤,并没有央及到生命,在他的这里也能处理。
冯刚付了钱,便背着祁江回到家里,把他安顿好,便去山上照看。
虽然死了两笼鸡,但不是还有十来笼吗?
第二天一大清早,冯东云和马桂兰就到了山上,帮忙处理这些死鸡。
应祁江的要求,这些死鸡要挑到远远的位置,然后挖个深坑埋了。
冯刚因为要带徐忠去镇上进货,顺带着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连早饭都没有吃,自己和徐忠一人骑着一辆三轮车往东庆镇赶去。
带着徐忠去熟悉了一下商铺,进了货,对批发部的老板做了介绍,这件事情也就完全交给徐忠来处理了。
让徐忠驮着东西回村,冯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冯刚便来到镇政府。
现在建房子要有上面审批的文件,所以冯刚准备弄一个审批文件,好回去把房子建起来,毕竟这打蜡厂事情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可不能耽误了。
镇政府的大院里一如既往的忙碌,这里的人对冯刚已经极是熟悉,一个个都笑呵呵地跟他打着招呼,冯刚一一回应。
径直走到杜楚平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人回应,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道喜悦的叫声:“冯刚!冯英雄!”
冯刚扭头一看,但见一身夹克装,满脸喜气的何祥威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家伙脸满启含春,步履狡健,整个人看起来颇有的精神和活力,冯刚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一群女人给伺候爽了。
“哟,是何哥啊,你好你好。”
冯刚赶忙伸手过去,另外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二十块的黄鹤楼。
这是刚在外面特意买的一包好烟,进了这地方,如果拿一包六块钱的红金龙,未免也太寒碜人了吧?
与冯刚握了手,看到冯刚递过来的黄鹤楼,何祥威眼睛一脸,笑眯眯地接过,放在嘴巴上叼了起来,点燃后,贪婪地吸了一口,这才问道:“你找杜副镇长?”
冯刚点了点头:“是呢,我跟他约好了的,咱刚敲门没人应呢?”
“都在开会哩。”何祥威说道,“每天早上这个点儿是马副县长组织的会议,让这个镇长向她汇报昨天的工作情况。”
“现在马副县长来了倒是抓的紧了啊。”
“那是当然,”何祥威竖了个大拇指,“马副县长是干实事的人,没有过人的政绩,能混到现在?郭书记被赶下台,现在东庆镇又满目疮痍,马副县长肯定是能干出一番政绩出来的。”
“你们现在都是这么想的?”
“当然,现在我们都对马副县长很有信心呢。”何祥威昂着头说道。
想不到马晓然在东庆镇这么招人心,而且现在镇政府班子都有她说了算,又极得人心,看来杜副镇长升职是八九不离十了啊。
现在东庆镇郭书记下位,老镇长马上就要退休,也不怎么干事,这六七个副镇长只怕都削尖了脑袋讨好马晓然,最终能够挤上这镇长甚至是书记的宝座!
当然,这也少不了这些副镇长之间的明争暗斗。
以前是杜楚平和陶云飞这两个副镇长的势力最大,最终镇长的位置难于逃脱他们二人,如今陶云飞因为县里卫生局局长的事情而受到牵连,据说涉及贪污受央贿,现在一直被控制着调查,他已经没了希望,而杜楚平因为这次大暴雨的事情而有失职之责,也渐渐的被遗弃,目前最有机会问鼎镇长之位的、也是目前人气最高的,就是副镇长童耀辉。
马晓然宣告在她没在的情况下,所有的人听从童副镇长的指挥。
就凭这句话,就给童耀辉拉了不少人气和选票。
正当冯刚和何祥威在走廊里闲谈的时候,突然左边传来脚步声,脚跟落地清脆,是高跟鞋的声音,脚步急促。
二人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看着马晓然拿着一个笔记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当马晓然的心情极就不好,但当她的目光落到冯刚的脸上时候,脑海里突然波动了一下,心里也瞬间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