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已过,时间慢慢的向后走,那睡了一夜的人儿也正在慢慢苏醒。
舒子研只觉得自己的胸被压得很难受,好似大石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眼皮,看清眼前的枕头和床单以后才想起昨日背部受了伤。
所以她一整夜都是这么睡的,难怪被压得这么难受了。
舒子研环顾四周,只见舒子尧伸手撑着脑袋,已经在桌子上睡着了。
月白色的锦衣虽然被染了丝丝血红,却没有给他增加一点暇眦,反而是给他多添了分妖冶的美丽。
精致的五官一片平静,只是那睡觉的姿势却让舒子研一阵心疼。
一定是守着她所以没有回去睡觉吧。
这个傻瓜,随便吩咐个女婢守着她就是了,又何必亲力亲为。
虽然责怪,却是感动至极。
舒子尧啊舒子尧,没有了你,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办。
想着,在仔细打量房间,可惜的是并没有看到那抹身影。
皇叔不在,是去上早朝了吧。
想到这里,舒子研无力一笑。
反头随意瞥了背后一眼,可惜的是看不到伤,忍着背上的痛意,强撑着身子努力爬起来。
她没有忘记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她还要去把影卫的事给解决了,还要去看欧阳毅轩。
一夜过去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舒子研长长的呼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了舒子尧一眼,发现他没有醒来这才松了口气。
撑起身子,正想从床上爬起来。
“一大早的就不安分。”
淡淡的声音略显无奈,悠悠从前方传来。
月白色衣服的主人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床上那抹不安分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起身向前走去。
舒子研一愣,讪讪的笑了笑。
“我吵到你了?”
她觉得她动作很轻的啊。
舒子尧倒了杯水亲自喂给她。
“我没有睡熟。”
小妮子夜晚发烧不安分,他怎有胆子睡着。
他怕她一睡着,某人今早醒来就成傻子了。
舒子研点头,试探性的问:“皇叔呢?”
不会是昨夜她睡了以后就走了吧。
想到这里,水汪汪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失落。
舒子尧挑眉,转身去看她的伤口。
“这么快就想了,怎么也不见你这么想我。”
言语之间满满的嘲弄与戏谑。
舒子研咋舌,翻了个白眼。
“嘿,我们两个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皇叔可是她未来的好夫君,当然要时时刻刻关心着了。
舒子尧摇头,伸手帮她查看伤口。
“他昨夜守了你一夜,清晨时眯了一会儿,现在上早朝去了。”
说到这里舒子尧也是挺佩服的。
他没有想到欧阳冥冰真的会陪着他一起守着舒子研,而且还为了舒子研忙前忙后的。
光是这一点,舒子尧对欧阳冥冰的好感就大大上升。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讨厌过欧阳冥冰。
因为他欣赏他。
舒子研一愣,随即乐了。
“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羞涩一笑,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原来皇叔守了她一夜啊,好幸福啊有木有!
她决定了,以后还是得多生病才行,最好是在安王府生病。
想着,舒子研那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
舒子尧摇头。
爱情中的女人啊,他真的不想怎么形容,他也没话可说。
舒子尧很快给舒子研换好药,而她的衣服则由她自己来穿。
舒子研的伤口很深,但是怎么说也是皮外伤,手上有伤没错,但那也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所以衣服她自己还是能穿的,只不过穿起来比较费力罢了。
不过穿好里面的里衣,舒子尧多多少少还是帮了点忙,毕竟一个病号穿衣服,多少还是得照顾下。
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压根就不存在。
他们是那么亲的兄妹,而且舒子尧也算是个医者,何必去计较那么多。
某人穿好衣服以后,由于受伤的是右手,所以她只能让舒子尧帮她束发。
舒子研乖巧的坐着,任由舒子尧在她的脑袋上摆弄。
爱不释手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一直抚摸着身上的衣裙。
舒子尧说了,这是皇叔亲自替她准备的。
所以她决定了,穿了这一次也不洗了,找个宝箱保存起来当做纪念,在里面夹个纸条把今天的日期和衣服由来写清楚。
然后再起个小标题,就叫做:“欧阳冥冰送的第一套衣服。”
越想,舒子研心情越好,只感觉背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痛了。
舒子尧一边给某人梳头发一边嘴抽。
“一脸绿色的衣服就把你给感动了,小心有一天被人卖了。”
舒子研轻笑,摇摇头,一脸的幸福。
“皇叔才不会卖我呢。”
舒子尧真的是醉了,闭嘴不说话。
简单的给她束了个马尾,这才把她扶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舒子研却是不满。
“你怎么只扎马尾,和衣服不配啊。”
那么简单的马尾怎么能够配的上她这身漂亮的裙子呢。
舒子尧嘴角一抽,使劲把她拽起来。
“马尾方便,不容易牵扯动你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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