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主公,有人求见。”这个时候张翼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什么事情?”李信与石元直相互望了一眼,那张翼辅顿时领着一个人进来,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脸上正露出忐忑不安的神色来。
“张二狗见过恩人公子。”那少年一下子见到李信,赶紧跪倒在地。
“恩人公子?这个称呼倒是有趣,张兄弟,不必如此,请起来说话。”李信顿时被这个称呼给弄笑了。
“主公,这个张二狗是属下的同乡,当初主公被困大凌河城的时候,属下见他可怜,也曾帮助过他。这次冒死前来,却是有机密大事求见主公。”张翼辅赶紧解释道。
“你有什么大事要见我?”李信好奇的问道。
“回恩人公子的话,祖大寿父子要害您。”张二狗大声说道:“小人听的清楚,那祖家少将军有一个叫做鸳鸯酒壶的东西,听说里面有两种酒,他们是要毒死公子您,然后好掌握公子的大军。”
“鸿门宴!”石元直面色一变,他刚才只是有点担心,却不曾想到,他祖大寿还真的能想出来。
“真是好胆啊!居然想这样来掌握我的军队。”李信面色阴沉,拳头捏的紧紧,若那祖大寿现在在这里,恐怕李信早就一拳打去,将他击的粉碎。
“主公这个时候并非朝廷官员,说的好听,那是义军,说的难听点,我西山军就是土匪。所以他们用这一招来对付主公,也很正常,这祖大寿这种事情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石元直苦笑道。
“我不是其他人。”李信拍着张二狗的肩膀说道:“谢谢,你张兄弟,你这次可是救了我李信一命啊!”
“若非公子,我张二狗早就死了,我娘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救了张二狗,张二狗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报答公子。”张二狗大声的说道。
“好,总之还是谢谢你。”李信想了想,说道:“你这个时候回去恐怕会引起祖大寿的怀疑,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公子,我能加入公子的麾下吗?”那张二狗脸上露出喜色,不由自主的说道。
“那自然是可以的。”李信与石元直相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
“公子,在军中好多人都想加入公子的麾下,不若我去将他们都叫来,一起加入公子麾下。”张二狗想到什么,哈哈大笑道。
“也好,不过他们今夜之后,可以加入我们。现在还不行。”李信想了想说道,关宁铁骑乃是精锐兵马,李信虽然也率领骑兵,但是大部分靠的还是他的武勇,若是有张二狗这些人加入其中,李信兵马就是更加的神勇。所以李信毫不犹豫的答应张二狗。那张二狗也兴高采烈的回到大凌河城中,招揽一些想离开的士兵不提。
“元直,你说何可纲知道这件事情吗?”待张二狗离开之后,李信低声问道。他这个时候连何可纲都不相信了。
“何将军恐怕不知道这件事情。毕竟何将军为人很老实,公子乃是关宁军的救命恩人,祖大寿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主公,若是被人知道了,关宁军上下必定会反对的。所以他们只有将主公杀死之后,再栽赃罪名,嘿嘿,这样既能杀了主公,还能掌握主公的兵马。”石元直想了想说道:“主公,祖大寿这也是着急了,毕竟他的兵马损失太多,张春一旦到来,他的数千关宁铁骑在大军之中也不算什么了,整个辽东,他祖大寿更是不能做辽东王了,所以才会如此急切的想得到主公的兵马。”
“为了这一万大军,祖大寿还真是下的了本钱,居然给我弄出了鸿门宴这样的把戏。”李信冷笑道。
“主公,我们现在在这里呆着,他祖大寿又能如何?以他数千兵马来进攻我们?”石元直听李信的意思还是准备去大凌河,不由的劝阻道。
“去,一定要去,敌人已经搭好了戏台,就等着我们去看戏,这样的好事,我们为什么不去呢?”李信摆了摆手说道。
“主公,此举甚是危险,不若让属下去。”石元直又劝慰道。
“他是宴请我的不是宴请你的,你去干嘛呢?”李信摆手,冷笑道:“你去了,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你等着吧!让你今夜看一场好戏,嘿嘿,祖大寿,今日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主公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不知道带多少兵马前往?”石元直见李信主意已定,也就不在劝说了。
“就我和高猛前往,领三五个亲兵就可以了。”李信哈哈大笑道:“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他祖大寿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