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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把服务员撞到。虽然那人变了样子,但眼睛依旧是木色的。我转身想往外跑。几支木签刺入我伸出的脚尖前。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人抬着手又要释放,我一跃而起。跳进了吧台里。那人站起身又朝吧台走来。
好在吧台够硬。我左手拿着平底锅,右手捡起茶碗,茶碟的往他身上丢,头上还扣着一个圆锅当安全帽。
两人隔着四五米距离,丢完碗碟,我又开始扔酒瓶。因为重力增加,那服务员被我砸的有点受不了了。我用平底锅抵挡他发出的木签。两人你来我往。服务员又抬起了另一只手,双手同时释放出木签,对方的火力一下增加。我急忙躲进吧台里。服务员跳上吧台的桌面,双手分成两个方向,寻找着我。
吧台里虽然杂乱一地,却没有我的身影。我从吧台桌面下面的暗角伸出手握住服务员的双脚一拉,那人摔了下来。我拾起两把餐刀,左右手各一刀,那人的右手被我砍断,左手断开但依然连着挂在上面。我伸腿对着服务员的胸口就是一脚。服务员到底,我正要过去再给他一刀,他的嘴里放出一木签扎在我腿上,我应声倒地。服务员站起身,原本砍去的右手竟然重新再长出,不过不是正常人的血肉,而是木质的,那人又扶正了左手,左手也恢复如初。我捂着腿抬起头,此时那服务员已经站到了我的跟前。我看到他的皮肤已经破损,皮肤下面露出的是一个木刻的人形。
我一脸惊讶。服务员的双手对准了我,想给我来个致命一击。我朝他笑笑。用力一拉柜架,整个架子摇摇晃晃倒了下来。
咖啡店外嘈杂一片,屋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一群重装捕快冲了进来。我从里面爬了出来,看到姬骏林也在进来。急忙扶着墙角站起身,在一个还安好的茶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摆好姿势。
姬骏林走进咖啡店,扫了眼四周,此时,救护人员开始将咖啡店里的伤者抬上担架。几个救护人员朝我走来,我示意他们不需要。
姬骏林:“夏夜,怎么会是?”
我握着酒杯的长柄,对着灯光,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在杯中轻盈的翻动。轻盈剔透的酒杯上,映射着我高雅的脸庞。我的下巴微抬,将红酒饮入口中。
我:“这82年的拉菲,比起我上次在巴黎圣日尔曼葡萄园庄园里喝的那杯,多了一丝丝绵柔,虽然纯度上还有点不足,能喝到一点杂质,但在还是可以的。”
姬骏林一脸无奈:“夏夜,到底怎么会是。”
我转过头,此时我的面颊如雪,温和的看着姬骏林:“没什么,遇到那个劫狱的人,尽一份市民的责任。不用感谢我,把钱打我卡上可以了,我很低调的,不图名不图利。”
姬骏林看看四周:“那人呢。”
我指指吧台:“如果不在那里,那应该是走了。”
姬骏林打量了一番:“夏夜,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只是酒的度数有点高,小晕而已。”
姬骏林:“那你身上的是!”
我低头看看裤子上的血:“洒出来的红酒而已。”
姬骏林看看我,哦了一声。开始现场取证。
姬骏林:“夏夜,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一下想起那个女孩。急忙四周看看,叹了口气。
姬骏林听到声音:“夏夜什么碎了。”
我:“那是少男的心。”
姬骏林:“少来,夏夜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夏夜,你是不是坐在红酒上了,怎么流个没完。夏夜?你怎么坐地上了,夏夜。”
我的眼前一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