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撤下来的食物吃起来味道口感不好。原因就是食物里的蔷薇素被吸走。但这些都是浅尝辄止。真正的供奉是要用供奉者用自己的气血。当然也可以用别人的或者动物的气血,供奉者充当代猎的角色。二则婴儿的魂魄很容易把泥胎当成肉身不愿离开或者勾起它对留在人间的渴望而转而去掠夺肉身。甚至因为供奉者的怠慢让它们的不满情绪滋长,袭击供奉者。这些都是供奉着所要承担的风险。其实供奉泥胎也就是一种变相的御鬼。被供奉的婴儿会替供奉者完成一些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代价便是更多的气血。
我不知道孙杰是用什么贡品来维持如此庞大的婴儿泥胎的供奉。偷偷观察了许久,并没有感觉出他气色的减弱。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气血,莫非孙杰他!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孙杰虽然有点轻浮,没多少金钱观念,谁叫他家有钱!做事很随性,但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当初在家里人一片反对中毅然的选择了学医。多次在我面前表达对成为治病救人的医生的憧憬,次数多的我都恨不得想用枕头捂死他。
还有一关键点就是,他怕血,虽没到见血即晕的地步,但不敢碰带血的东西,所以,只能说幸亏他爸爸,要不然,废物一个。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有他在,我永远不会最后一名。这也是我为什么和他关系好。
既然孙杰不愿正面提及,我也懒得多纠缠,毕竟是他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认为对的和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不过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无论结果好坏。
吃完饭,两人在孙杰的小办公室坐下。因为时间紧迫,我也直奔主题而去。
“孙杰,你还记得周望星么。”
“周望星?”孙杰脸色扇动,“你是说我实习的时候的主任周姐?”
我点点头,在陈秀媛给的资料里,我不经意看到了孙杰实习的名字。起初我以为只是同名巧合,但仔细核对了学校和学届,可以确定就是我认识的孙杰。
孙杰对我认识周望星很疑惑,但我懒的和他解释,继续询问道:“你在实习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特别是和周望星有关的,要仔细,别漏掉细节。”
孙杰想了想:“有件事,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但后来我登山的时候受伤,一躺就是一年就搁下了,不知道算不算。
我的父母都是商界人物,算是有点小钱(大哥,你家要是小钱,那我家岂不是丐帮)学医对我来说,只是我的一个兴趣,虽然家里更希望我子承父业,但也没有过多反对。
孙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在医院待了三年后。大家被分配到各地开始实习。我拒绝了父母的安排,在学校开的名单里随意的找了一家。
医院在一个小县城,不大,也就几十万人。不过医院却不小。而且是家妇幼医院!
我被分在了所有男人最向往的产科。负责带我的是那家科室的主任,叫周望星。我叫她周姐。
周姐在医院已经干了20多年。不怎么爱说话。常常保持着那毫无表情的表情。有趣的是周姐身上总是挂着符。大概是嫌医院不干净。在背后护士们都叫她师太。
实习是件很无聊的事。除了帮医生填填化验单,跑跑腿之外。再加上跟着查房,几乎没什么事干了。唯独的好处就是有大量的支配时间。出医院大门往左走,在往右拐,有家小店卖一种面,叫板面。在那里我几乎解决了自己所有的午饭。至于剩下的时间就基本献给了网吧。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简单过着。一直到有一天。”
“医生,你看到我的孩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