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松开她,又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两下:“宝贝儿,我走了。”
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地继续吃起饭来。
我刚一出门,正巧碰见了副校长,出于礼貌,我朝他鞠了一躬:“校长好!”
副校长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听说你哥可以做起来了?”
“是呀!”
他拍着我的肩膀,貌似语重心长地说道:“二虎呀,咱们可都是本分人,做人不能不地道,你说对吗?”
我一下愣住了,还以为他说的是我跟他老婆陈灵均之间的事,面颊不尽泛红,反问了一句:“校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当初你让高老板追加赔你一百万,那可是以你哥瘫痪在床为借口,现在你哥能坐起来了,你那一百万可就有敲诈勒索,至少是有欺骗的嫌疑呀!”
我勒个去!
他丫的什么意思?
贾大虎昨天才能坐起来,高立国肯定不知道,他这是着哪门子的急?贾大虎被怀疑终身瘫痪的时候,他可是连个屁都没放,还特么伙同高立国连哄带吓,只赔给贾大虎十万,现在却给我谈起做人的道德?
我立即解释道:“校长,后面高老板赔的钱,并不单纯是给我哥的,因为他还打了我的两个朋友,而且他还叫人打了我,他赔得一百万,主要是给我们的赔偿,与我哥毫不相干。”
副校长笑着点了点头:“我就这么一说,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说完,他转身朝家里走去。
什么叫我好好掂量掂量,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他纠结这事,非常不满地看了他背影一眼之后,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恰好看到陈灵均开着轿车回来,赶紧招手把她拦下。
等她把车停到边上之后,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宝贝儿,送我去趟医院!”
她二话没说,立即掉头朝医院驶去。
我一脸阴沉的说道:“你回家后问问你那老公,究竟什么意思?”
“怎么了?”
“我哥昨天可以坐起来了。”
“这是好事呀!”
“好多事我都没跟你说,在高老板跟我哥谈赔偿的时候,他还叫了很多地下拳手,一共打了我三次,同时又把我的一个朋友和一个女同学打的吐血。”
“啊?”
“后来我们招集了一帮人找到高老板,高老板陪了我们一百万,虽然其中也含有对我哥的补偿,但绝不是陪我哥一个人的。”
“嗯,那又怎么样?”
“问题是听说我哥能做起来,刚刚在门口碰见副校长,他的意思,居然是想要我把钱退给高老板,这特么关他屁事的意思?”
“次奥,他疯了吗?”
“你不说次奥我还忘了,上次我在你那里写的字还在吗?”
陈灵均面颊一红:“多长时间了?还在,我天天都不洗澡呀?”
“不是早跟你说过,洗完澡之后再让我瞄吗?妈蛋的,叫你老公那个德性……不行,我现在再跟你写上。”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水笔。
陈灵均瞪了我一眼:“你疯了吗?我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