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胖子和别的几名糙汉见状,不自觉卸下些防备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考古队的人还不是一样猥|琐,就希望你到时候真有命拿。”
胖子往兜里摸钱,抽出五张红票准备递给徐白。
三哥一推手,把钱推回去。
随即快速从自己皮夹里抽出十张对折,用食指和中指一夹,塞进到徐白领口。
徐白忙扯出塞兜里,心想这些人出手可真小气。
她顺着斜坡上去,一步一顿地往前走,最后在一个远处的探方前停下。
“就这破地方?”
她转身忽悠得更认真,樱红的小嘴里溢出淡淡的声:“嗯,看上去可能不起眼,但你们这么多人,我不敢跟你们撒谎,要万一丢了小命我犯不着。”
三哥又不说话了。
十分探究地盯着徐白一会才回头朝伙伴们使个眼神。
一群人会意,埋头开挖。
因为考古队的前期工作,表面耕土早就被去除,这批人动作迅速,由上至下逐层发掘,手法不生。
中途徐白想过逃跑,但研究过后发现可能性不大,只能在旁边静等。
凌晨四点十分,三哥突然丢了工具,眼神可怖地瞧着徐白。
她往后退却一步,恐惧又一次席上心尖。
他们一定发现了她在撒谎。
因为现在挖的才是真正的‘白板’
“草,把给她埋了。”三哥发话。
胖子以前是屠夫,几年前就能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头活猪捆地上。
取下腰上盘绳,老练的把徐白捆住,嘴里给塞上布头。
陆陆续续有人爬上去,最后只剩她一个。
徐白仰头,望着盖过头顶一大截的坑沿,恐惧和平静不段交错。
第一锹土盖下时候,她就想:完了。
但至少死得也算重于泰山,这几年几乎举目无亲,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可怜孩子。
她下巴高抬,就这么看着站在上面俯视着她的英俊男人。
紧跟着是第二锹土,第三锹土……
不多久,徐白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
估摸着自个儿是等不到天亮了。
又过了几分钟,胖子紧张地喊一声:“三哥,不好,山上突然亮了好多光,怕是要下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