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嘴角微抽,真想一巴掌把慕倾城的脑袋瓜子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还不明白吗?
他不是有病,只是除了对她,对任何女人都是无感。
时御寒沉默不语,慕倾城却是不敢沉默,她拿了笔在病历本上边记录边询问时御寒:“时先生,你和木小姐在治疗室的半个小时都做了什么?”
面对慕倾城的询问,时御寒目光深邃不见底的盯着她的小脸:“你在意?”
她在意?
在意个毛线哦。
她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时先生,我这是为了更好的为你提供治疗,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御寒对慕倾城的话罔置若闻,自顾自的继续开口:“慕医生,我以为经过昨晚的相处,你会对我多点别样的情感。”
慕倾城:“……”
不怕遇到难缠的病人,不怕遇到好色的病人,就怕遇到时御寒这样有权有势招惹不起还要撩她的病人。
是啊,这种拒绝不了,接受不了,反抗不了,各种不了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世人皆说做人要佛系,不要太计较了,但实际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佛系可言?
生而为人,无法摒弃杂念乃是天性,并无不妥。
“唉……”
暗自叹了口气,慕倾城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和情绪无波澜一些,一字一顿的唤了时御寒:“时先生,有些话虽然不该我说,但是我确实不得不说。”
“你是有孩子的人,你应该知道为人父母于孩子而言是多么重要的表率。你现在所作所为,你觉得能够称之为表率吗?”
“时先生,你能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我相信你在生活里也是一个很优秀,旁人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人,我的话,你应该是明白的。”
时御寒当然明白,但根本不重要。
于他来说,世界姹紫嫣红,唯有一人他心之所系。
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有所取舍,是为无奈。
如今国家安定,四海升平,无灾无难,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他有什么理由放手?
“慕医生,你如何认为我会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嗯?”
慕倾城心里一咯噔,但面上还是故作镇静:“时先生就算是不在意所有,不能不在意孩子吧。”
“我当然在意。”但我更在意的是……
后面的话时御寒没说出来,便是起身。
他的周身散发着浓郁到极致的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席卷向慕倾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本能的避开他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的眼眸。
直到男人迈了优雅矜贵的步伐而去,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慕倾城才吁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为什么可以散发出那么让人畏惧的气息来?
宁玉穗是在时御寒走后进入的慕倾城的办公室,他将一杯果汁放置到慕倾城的办公桌上:“慕医生,喝杯冰镇果汁压压惊。”
……
时间滴滴答答,眨眼就是一个星期后。
最近几天时御寒都定时来慕倾城这儿做治疗,但不管慕倾城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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