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拿出剪刀慢慢的剪开了亵衣,如果这样一撕下去的话,估计是要连着皮了,会疼死。滚钉板的伤还不同于其他的伤,那伤口都是不大的,很小很细,却都是密密麻麻
的,而傅春江却在那些人面前一声不吭,一直坚持到家里,才说出来。月牙现在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傅春江快点好起来。这一次月牙才深刻的感觉到权利的可怕性,那个人只是一个阉人,就因为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傅春江为了救她,竟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就目前的情
况下来看,还不一定能够成功,毕竟那人的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傅春江此番告的人可是当今太子爷。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当真如此,月牙害怕的是,这一次因为她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还会连累傅春江无法考取功名,到时候她岂不是成了千古
罪人。
“月牙,不要怕,有我!”
迷迷糊糊之中傅春江反反复复的说着这话,而月牙则是探入手去,摸着他的脑袋,发现他正在发高烧,嘴唇都干得开裂,她忙拿起棉球沾水给傅春江润嘴唇。
大夏皇宫中。
元德帝已经回到了坤宁宫,明珠皇后也听闻了事情的进展,明珠皇后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那就是太子政的太子位置是要到头啦。她心里自然是暗爽了。明珠皇后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她本是婢女出身能走到今日,成为一国之母,坐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将后宫那些高门贵女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仰仗的可从来不全是
元德帝的宠爱。一个女人若是仰仗一个男人的宠爱得到了全部,那么这是极度危险的,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明珠皇后比任何女人都要清醒,元德帝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他自己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她已经比太多的女子幸运了,而且押宝也押对了。也因她,让大夏很多出身底层的女子看到了希望。
这也是元德帝的一大目的吧。“婠婠,你是没有看到那些女子,我在想怎么办?若是因为此事废了太子,怕是太过于薄情了。太子到底是我的亲子,可是太子的能力确实是难堪大用,冲动鲁莽不说,还
喜偏听偏信,最重要的是他无治国之才。”
元德帝其实早就有了废太子之心,一直迟迟未决,只是因太子乃是淑妃崔氏之女,除却忌惮崔氏的势力之外,还有就是太子政到底还是他的亲子。而且明珠皇后也从未提出要立公子湛为太子,于是元德帝一直都在观察,可是近日来太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如今竟是闹出这等大事情来,鸣冤鼓的事情可不是随便糊弄
就可以解决的,等到休沐结束之后,御史台的那群老匹夫们,到时候怕是奏折会弹劾死太子爷。大夏各方势力盘踞,到时候免不得内斗起来。“陛下,你乃是一国之主,此番事情确实需要三思而后行。这乃是国事,自古后宫不得参政。”明珠皇后说着就命宫人上了糕点,元德帝看着这些糕点都是他平日里最爱吃
的糕点,可是如今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他在想两全之策,显然是太难了。主要敲鼓之人还不是旁人,是傅春江,还是一名学子,徽州府的解元,这和普通妇人不一样了。元德帝觉得要治理好天下,首先就要治
住这些读书人的嘴。一般乡野村夫根本就掀不起浪花来。读书人都不一样,元德帝还记得他的父皇承光帝,当时被那些文人墨客著书立传骂得那叫一个惨。
他可不想步他父皇的后尘,怎么也要留点好名声在后世吧。
“婠婠,我真的好苦恼。这事情肯定要处理。只是我还没有想到好的处理办法来……”
元德帝眉头紧皱着,明珠皇后则是笑了笑:“陛下,切莫伤神,臣妾觉得太子的事情,暂时可以不论。只是那太子断然是留不得了。”
元德帝一听,当即就有了法子。
“淑妃娘娘到!”
还没有等到元德帝离开坤宁宫,淑妃已经等不及了,已经慌忙的来到这里了。如今太子已经被禁足了,后果可想而知的严重,她不能再在宫里等下去。
方才她已经命人去给崔首辅送了信件来,而她现在也亲自来坤宁宫。
“宣!”
元德帝立马就恢复了威严,在其他宫妃面前,他从来都是严肃的人,不苟言笑。在淑妃面前也是一样。
“陛下,臣妾有罪!”
淑妃刚刚一进来,就跪在元德帝的面前,直接就上演了负荆请罪的戏码。“淑妃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你切莫这般。太子的事情,朕也在想办法,太子本就是被人教唆,乃是被安喜蒙在鼓里了。虽说他有个御下不严的罪,但是也犯不着你这般
。”
元德帝免不得宽慰了淑妃几句话,这话说了之后,淑妃就更加的慌神。淑妃和元德帝那也是多年,对他的脾气最是了解,他越是这么说,那就代表事情越是严重。
若是元德帝今日训斥她一番,亦或者说教太子一顿,淑妃倒是不怕了,可是这一次元德帝竟然是宽慰她,这事情比她想象中要严重的多。淑妃抬头就看了一眼明珠皇后。这么多年明珠皇后依旧没有变,还是这么的丑陋,粗鄙。淑妃实在是想不通,元德帝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又怎么会让这样的女人成为大夏的国母,这样的女人
如何带的出去。
“陛下,太子他年少无知,才会错信他人,那安喜太监,简直是太可恶了!”淑妃也是女子,今日来之前自是去瞧过那些女子,真的是伤的不轻,还有就是安喜果然是阴损之人,自己没那玩意了,还去折辱那些女子,有些女子的下面简直就是不能
看。这样无耻变态的行径,她都看不下去,恨不得将那安喜太监千刀万剐。“淑妃,朕是知晓的,那太监自是留不得,朕已经判他凌迟了,只是如今正值新年,不易见血光,等着过完元宵,再处理他也不迟。只是政儿,这段时间还是在东宫好些温
书才是。”元德帝并没有说要太子政何时解除禁足,也未说让他温书到了何时,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淑妃根本就不容下手。若是当真元德帝提出废太子了,淑妃还有话能说
,如今他不说废也不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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