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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安一向不是爱哭的人,也可以这么说,她从曾经爱哭的人渐渐感受到了人心冷暖,从而感情逐渐变得麻木平淡,但凡是认识他的人已经很少能够见到到她的眼泪。
可这一刻,想念与委屈,裹挟而至,温初安竟忍不住鼻酸了。
男人就那么看着她,如果他是盛靳年,恐怕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慌了神,急匆匆地走过来,将她拥入怀中,安抚着让她不要再哭了。
然而,男人就是这么看着眼神冰冷,不存在任何一丝一毫的情感。
旁边的人不断的和他致歉:“不好意思臻牧枭先生!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现在就把她赶走,您上车吧!”
旁边人点头哈腰,恨不得趴在地上来给他当凳子,踩着上车。
男人只是淡淡瞥了那么一眼,就毫无感情地收回视线,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坐车离开。
温初安不可思议,她大吼道:“盛靳年!盛靳年!”
然后就车子越开越远,仅仅是半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再也看不到车子的身影。
刚才那个点头哈腰的男人一改脸上的细皮笑脸,马上变得严厉起来,大步走到温初安面前:“你是从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居然敢在隽秀司门口闹,不想活了!今天只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滚!”
温初安早就已经呆住了,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那个人明明就是盛靳年啊……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几乎是刻在骨头里的,他就是盛靳年!可为什么,根本连看她一眼都不看,就好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李染叶把她拉到一边,“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做了,臻牧枭居然不认得你那就代表他并不是盛靳年,只是长得像罢了。”
“臻牧枭?”
李染叶叹了一口气,解释说:“嗯,臻牧枭是我们隽秀司的副会长,也是臻家未来的继承人,只是在前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抛头露面,像是生了病,所以我差点把盛靳年误认为成是他了,但也只是长得像罢了。
臻牧枭从小到大在这里都有生活足迹,盛靳年也是,调查了一下只是两个人碰巧长的一样,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所以说,你认错人了。”
不……她不可能认错……那个人就是盛靳年!什么臻牧枭,去他的臻牧枭,哪怕他看着自己脸上平静的仿佛不存在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但只要他站在那里,温初安就能认得出来。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臻牧枭,她就是盛靳年!
可是既然他不是臻牧枭,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认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联系自己……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温初安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方才见到盛靳年的时候,他眼里的疏离和冷漠,汶川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都情不自禁的抖动了起来。
仿佛自己生下年年之前的日子又重新回归,她并非是不畏惧的,只是在这些年的确实之下,她已经渐渐忘记了,然而刚才那一幕,又让她回想过来,自己先前曾经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