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嵩可是那件事的唯一见证者,他若不说,那她根本就查不出来,再说五年前,箫嵩从她妈手里拿走了那么多资料,当然知道那件事是怎么一回事。
“苏小姐,要不你问问其他人?”
箫嵩躲着她的目光,故意转移。
苏蓁笑,笑得意味深长:“箫先生这是要赶我走……”
“不不不,我没有想赶你,苏小姐,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我已经都五十多了,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箫嵩很怕死,也怕那些背后的人。
这五年,他过得胆战心惊,生怕做错什么从而惹恼那些人,而且他们还威胁他,要是他敢泄露,就拿他的家人开刀。
所以他是被逼无奈。
苏蓁收了扣子,给云平使了个眼色,云平勾唇,从背包里里拿出一份资料。
“箫先生,这个应该不陌生吧?”
云平眼眸含笑。
可那嘴角的弧度让箫嵩慌了神,他勉强地笑了笑,对云平好言劝道:“这位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不说,用不着拿这个呀……”
“哦,我以为箫先生不愿意?”
“哪能呢,我说,我说。”
那帮人他得罪不起,可瞿少他也得罪不起,况且以瞿少在那的地位,那帮人也不敢轻易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
箫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说。
“苏小姐,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全部,只能说一点,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只好闭口不谈。”箫嵩为了保险,先给苏蓁打预防针。
苏蓁点头:“只要你告诉我线索,哪怕只是一点,都可以。”
“那好。”
箫嵩松了一口气。
他给田妈说了一声,田妈便上了楼,没一会,田妈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箫嵩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信封。
看着信封,他有些犹豫:“苏小姐,你保证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他怕,怕引来杀身之祸。
苏蓁郑重地看着他:“我保证。”
从箫嵩的别墅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云平找了一家饭馆,两人随意吃了,临走前箫嵩打来电话,说想要查清那个秘密,可以去南桥村找一个退伍军人。
苏蓁还想问,可箫嵩再也不说了。
她没办法,只好挂了电话。
晚上八点。
云平订了酒店。
苏蓁进了房间,洗完澡坐在床边吹头发,那个信封还在包里,她拿了过来,拆开,却发现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她不死心,又查看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
“这个箫嵩到底搞什么?”
她拿着信纸,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这时,手机响。
是瞿唐。
她接起,还没说话,他的声音便顺着那看不见的线传了过来:“阿蓁,我想你。”
她鼻头一酸。
他这声我想你,让她仿佛回到了过去。
眼泪落了下来,她胡乱地擦了擦。
“你还没睡啊?”
“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翻阅着资料,眉眼满是笑意。
苏蓁心猛地一跳,抚了抚狂跳的心清冷道:“我困了,要睡了……”
“阿蓁,先别挂,再和我说说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想听你再喊我声阿唐。”他放下手里的资料,枕着胳膊说。
她犹豫不决。
他静静地等着。
过了三分钟。
她这才开口:“阿唐……”
“再喊一声。”
他扬起嘴角,眼神温柔而又炽热。
苏蓁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便想挂电话。
“阿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个人,不管我有没有过去的记忆,我都爱你一个人,此生不负。”
此生不负?
苏蓁心里一颤,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傻瓜。
早上九点,云平查了南桥村的详细地址,金华市最偏远的一个小山村,当天两人出发,从宜阳转高速,上午十二点到了金华市的古林县,吃了饭,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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