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蓁冷冷看着他。
两年了,都两年了。
“帮我。”
瞿唐深邃的双眼紧紧凝向她,额上有冷汗流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断指的根部隐隐作痛。
“放开我。”
她愤愤地瞪他,牙咬得很紧。
瞿唐,竟然是你。
“帮我。”
他的呼吸仍然很粗重,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呈直线下滑,他有些控制不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锁着她清淡的眸。
梦里他见过她,听过她清冷的声音。
瞿唐,我好像动心了。
瞿唐,我不愿意。
瞿唐,别让我恨你。
瞿唐……
他认识她吗,为什么一看到她,胸口就隐隐作痛,为什么一看到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可看到她哭,他的心疼得似针扎,疼出血。
他吻着她的唇角,声音沙哑不堪:“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声音很冷,像地狱而来的修罗之音。
“瞿唐,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眼圈红了。
瞿唐像是没听到般,不管她怎么抗拒和推搡,都无法阻止他,眼里的炙热越来越深,他吻上她的唇,将她的不满悉数吞进肚子。
她揪着他的头发,眼泪落了下来。
瞿唐,为什么要我恨你?
那炽热的唇压了上来,她怕得浑身颤抖,那一下一下,似乎用尽所有力气,她空洞地看着他,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
半个小时后。
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想起那杯酒,他眼眸微冷。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
“阿忱,莱恩那边不用留情,直接下狠手,我要他记住惹我瞿唐的后果。”他冷冷地说,声音骇人。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忱觉得奇怪,可还是回了一声好。
自从一年前瞿唐醒后,他就变得冷血,像地狱来的修罗,让所有人胆怯,而顾家被他搞垮,顾颖被送进了监狱,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变得如此冷漠。
最让南忱想不通的是,他竟然忘了苏蓁。
瞿唐挂了电话,上了车,看到后座熟睡的人儿心忽地被填得满满的,嘴角不由得上扬,露出潋滟的笑。
这种感觉真好。
下午六点。
苏蓁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房间很奢华,是巴黎最顶级的总统套房,她只来过一次,和艾瑞克演戏逼凯瑟琳退婚,想起那时的艾瑞克,她不由地笑了。
那家伙有时幼稚的可爱。
她动了身子,只觉得浑身疼得厉害,挣扎着下了床,拉开华丽的窗帘,看到对面灯火通明的香榭丽舍大街,她一愣。
怎么天黑了?
她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是艾瑞克十个未接,心里一颤。
该死,她睡过头了。
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并穿上自己的衣服拉开门,有人候在门口,见她出来,那人立马迎了上来,脸上挂满了笑:“夫人,您醒了?”
夫人?
她忍不住冷笑。
“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
她推开他们,直接按电梯下到一楼。
手机被接起,艾瑞克那醇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心里一暖,眼泪落了下来。
“蓁蓁,你在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硬是挤出半点笑对他说:“我没事,手机没电了,我睡过头了,你在哪,我现在赶过去。”
“我在爱丽舍酒店,蓁蓁,若是不愿意来,那就好好休息,我来应付……”
“不用,艾瑞克,你说取礼服的具体位置,我这就赶过来。”她拦了一辆出租着急问。
艾瑞克眼眸一闪,说了地点。
苏蓁挂了电话,说了地点,司机便驶向那地点。
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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