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向来有午睡的习惯。
这渐进春日的三月,天气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日光和熙的从窗牗上洒下,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蓁蓁斜斜的倚着,一时困意袭上,便昏昏沉沉的闭了眼睛。
可这当头上,身后却有人凑了上来,含了她的唇就开始轻轻的吻着,蓁蓁本就困极了,也就没有在意身后人在做什么,直到胸前突然一凉,她才不悦的睁开了眼睛,猛然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此时正身处东次间里,隔着池塘,外边日头大盛,亮堂堂的甚至照的晃了眼,蓁蓁猛然一个激灵,正想将衣纱合拢,可此时正躺在人怀里,这一动,胸前本就不多的布料瞬间有些捉襟见肘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来......
蓁蓁反应过来,想翻身过去。
却已经来不及了,这尚未动身的工夫,一双手已经覆上了胸前丰盈,随即低头,吻上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蓁蓁涨红了脸的去推他,可是先别说她本就没什么力气,此番情动,更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这点力气,给谢南瑾挠痒都不够。
她真的是有点怕了。
昨晚的伤,今早涂了些花蜜,到现在才好了那么一点,要是再一折腾,那岂不是......
可是所有的反抗拒绝也全化成了呜咽声,被谢南瑾吞进了肚子里。
蓁蓁没办法,突然想起昨晚......便伸手挽了他的脖子,软软道:“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这儿疼......”说着就带着他的手伸往腹部下边。
女孩家的腹部又软又嫩的,就像一块白嫩的豆腐似的,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破开了来,而那私密的地儿,果然是红肿了不少。
谢南瑾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再一想起自己昨晚似乎是真的有点过了,只奈何女孩家如一滩春水化在身下,无论谁都是忍耐不得的,何况是像他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
但最终是忍了下来,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蓁蓁已然是困极了,此番窝在谢南瑾怀里,见他再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便息了心思,沉沉睡了过去。
......
午起过后,蓁蓁去了一趟宁青院。
听嫮儿身边的下人说,她这几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极是容易乏了身子,心下担心,便想着去瞧瞧。
谁知刚进院子,就看见妙云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蓁蓁拦住她问道。
“夫人昏倒了。”妙云着急的不得了,连礼都忘了行,就直接跑离开了:“我去找大夫。”
如果谢南骥在府里的话,倒是可以省下许多事。
只是如今他不在,那就只能去府外面找大夫来,这样一来就要花费较多的时间。
时间一这么过去,就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
蓁蓁一听,脸色当即就变了,忙是迈大了步子,进了屋子去。
戚嫮儿正躺在床上,床边的帘子歪歪斜斜的挂着,看得出是情况紧急,临时抱上去的,一身烟罗纱衣全皱在了一处,而她脸色苍白,嘴唇紧闭,看着状况就不是很好。
嫮儿身子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虽说弱不禁风,但总不至于到了动不动就晕倒的地步。
“怎么晕倒的?”蓁蓁转头询问一旁的丫鬟。
“夫人说是出去走走,可是还没等出门,人就倒下了,也不晓得是怎么了。”那丫鬟侍在一旁,嘴唇在微微的颤抖。
夫人方才昏倒的那一幕,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面色霎时间就白了,看得让人可怖,方才她甚至以为......以为夫人是断气了。
蓁蓁往屋子里扫了一圈,突然皱起眉头,问道:“谢南骐呢?”
“二少爷不在。”
谢南骐他三天两头的就不在府里边,他们这边下人甚至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蓁蓁真是觉得不可理喻,那小子明明上午还在,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又跑出去没了影子。
真当家里的媳妇是个摆设不成?
约莫一刻钟的工夫,妙云就从府外请了大夫回来。
蓁蓁便退到了一边,任请那位大夫给戚嫮儿诊脉。
这位章大夫,就是王府旁边一家小医馆的馆主,虽年近七十,但面色红润,没什么斑点,发与胡须也少白,看着便能估摸出,这是位经验丰富的大夫。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他将手搭上了戚嫮儿的手腕,眉头慢慢皱起,让人看了心慌,而后又是舒展开来,点点头,收了手回来。
这反应,倒是让蓁蓁看得急了,忍不住出声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章大夫摇摇头,微微含笑,回头看着蓁蓁,回答道:“并无,这位夫人脉象圆润滚滑,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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