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岁的就开始生儿育女,否则的话,不管这两人究竟谁勾引谁,到最后属猪毛的肯定都是司马风莹。
当然,这番念头只不过是韩青在妒忌而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木天涯才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居然就已经和司马风莹颠鸾倒凤,而他这个年纪还是一个纯情小***,想到这一点,心中自然有些发酸。
好在那韩青现在已经甩掉了***这顶帽子,否则的话,只怕仅仅是听到那龙兴刚才的话,就忍不住要将木天涯的尸体拖出来鞭尸,毕竟当一个妒忌到极点的时候,肯定会失去理智,韩青若是妒火太重,当然不可避免的要失去理智。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韩青静坐在房间里,也没有催动法力去修复识海,眼神空洞,看起来心事重重,脸色时而妒忌,时而陶醉,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龟灵污母毕竟和韩青相处时间久了,后者那点花花肠子,前者可以说了如指掌,看到韩青神色复杂,龟灵污母忽然在其识海内酸溜溜的说道:“怎么,现在觉得那司马风莹好了?”
“你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韩青说道。
“哼,狗改不了吃屎,你第一次见司马风莹的时候,你的身体就已经把你出卖了,居然还想瞒我?不过,你现在就算想要得到那女人也迟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必那木兴已经开始动手了,几个时辰后,你能看到的就只有这女人的项上人头了。”龟灵污母说道。
韩青冷哼,嘴硬道:“哼,你简直就是侮辱我,想要韩某人是谁?怎么可能看上司马风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龟灵污母不答,虽然韩青这番话说的中气十足,但龟灵污母却根本不相信,韩青这个人与生俱来便有一个优点,当然,也可以说是缺点,那就是不挑食,在他眼里,不管那司马风莹的品行如何,以前究竟有多么糟糕,只要以后她没有让韩青失望,那韩青就不会拒绝和她进行接触。
因为这一点,那龟灵污母可以肯定,一旦有机会,韩青是绝对不会拒绝和司马风莹夜行风雨的。人毕竟只是人,只有神才专情冰清玉洁的圣女,而对一个人来说,只要是人,只要年龄合适,哪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关上灯还不是一样?睡到床上,还不是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莫非还能从床底跑出第三人不成?
故而,龟灵污母根本不可能相信这番振振有词的话,哼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反正她就在韩青丹田里,不管将来韩青是否违背了自己的话,龟灵污母都可以第一时间察觉,时间迟早会给龟灵污母一个结果,所以后者根本不着急,没有选择和韩青在这个问题上争执。
一时无话,却说那韩青看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命人送来饭菜,匆匆在房间里面吃过之后,便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面踱步,不时在窗口东张西望,似乎在等待那木兴的消息。
“这都几点了,这家伙是不是被司马风莹打死了,怎么还不给个消息?若是这家伙不是那司马风莹的对手,又哪来胆子去挑衅司马风莹?真他妈找死!”韩青腹诽,耐心似乎已经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嗡!
正当那韩青不安的房间里面来回踱步,以为自己被木兴放了鸽子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一道幽光从窗口飞入他的房间之中。
那幽光中有一块玉佩,看到那块玉佩,韩青眼睛微微一亮,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块玉佩,就是那司马风莹喜欢戴在身上的那块。
看到司马风莹的玉佩飞到房间,韩青神色一喜,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司马风莹此时肯定已经被木兴解决掉了,想到这里,便挥手一招,将玉佩招入了手中。
嗡的一声,玉佩落到韩青手里,韩青本想拿着这玉佩把玩一下,不料自己刚刚接触到玉佩,玉佩之中便散出一道神识,化作那木兴的声音,在韩青耳边说道:“韩公子,那人已经被我解决,韩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来城中北河粮仓看看。”
韩青闻言,马上收起玉佩,北河粮仓他知道在什么地方,听到那木兴要自己去验货,自然要亲自跑一趟,免得自己被木兴蒙蔽,毕竟此人是木天涯的哥哥,万一此人欺骗自己,和司马风莹联手演了自己一场,那自己岂不就信错了人了吗?故而,韩青很清楚,不看到司马风莹的人头前,绝对不可能相信木兴。
如今,既然此人要自己去验货,韩青当然痛快答应,关上房门便看到他催动遁光,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