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上官戒诚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非常清楚什么叫丢车保帅,原本让那刺客在皇宫之中为非作歹,他这个御林军统领便脱不了干洗,现在,更是让这家伙将懿妃给抓走了。
那懿妃是什么人物,乃是当今皇帝最为宠爱的一个妃子,这女人被抓走,那陛下岂会放过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那上官戒诚当然会想方设法保全自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小桂子的头上,让这奴才来背这个黑锅,那皇上有台阶下,自己也能找到替死鬼,虽然自己对皇城的护卫工作做得的确不够完美,但是,在有小桂子垫背的情况下,自己承担的责任起码会少上七八成,故而,那上官戒诚才会毫不犹豫将懿妃被抓走的责任推到小桂子的头上。
这小桂子在皇宫之中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皇宫是最讲究身份和背景的一个环境,在这种地方,没有背景寸步难行,没有靠山,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那小桂子还算运气好,投靠了懿妃,多少能够在后宫争斗的漩涡之中保全自己,然而,即便是懿妃在很多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完全保全那小桂子,毕竟就算懿妃自己,在皇城之中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妃子而已。
纵观古今,后宫妃子想要有权,要么是有外戚领兵在外,要么是有叔舅掌权于内,如果内外都没有依靠的话,没有任何一个妃子能够在皇宫之中得到尊重。
懿妃家族势力不及惠妃淑妃等等妃子,不过只是因为容貌所以受到皇上的青睐,可天下美人有多少?可谓不可计数,只要突然杀出一个比懿妃更加貌美的妃子,那懿妃又怎么可能保全自己的地位?故而,纵观整个大内,要说谁得到恩宠最多反而最受其余妃子冷遇的唯有那懿妃一人。
再说眼前那皇上在暴怒的骂了一句之后,又转头对身边的御林军说道:“把这狗奴才弄醒,朕要知道这狗奴才如何与那珍云里应外合的!”
“遵命!”站在上官戒诚身边的周援爱眼神一动,不顾身上的疲劳和伤势,走到小桂子身边,催动法力便一掌拍在了小桂子的后背心,嗡的一声,只见法力扩散,小桂子原本被封闭的心脉立刻通畅起来,随后,便看到小桂子浑身一震,从昏迷之中苏醒了过来。
“狗奴才,告诉朕,你是不是和珍云里应外合,联手将朕的懿妃给抓走了?”太初皇帝满脸杀机的盯着小桂子,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句话。
“冤枉啊,陛下,奴才绝对没有和那贼人串通一气,奴才是冤枉的!”小桂子跪在地上,连忙叩头说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懿妃这么轻松就被火焰鼠给抓走了?你知不知道,整个皇城,除了皇上这里,就属懿妃那里的守卫最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火焰鼠莫非是真灵不成?居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懿妃抓走,这件事若不是有人做内应,那火焰鼠岂能得手!”上官戒诚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小桂子一下子便沉默起来,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若是声称那火焰鼠太厉害的话,肯定会被上官戒诚颠倒为自己为了脱罪而找的借口,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桂子在宫里已经当了几十年的差,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什么冤枉没有看过?在主子面前,作为一个奴才,哪有为自己辩驳的资格?
想明白这一点,那小桂子立马便磕头在地,认真说道:“陛下,奴才确确实实的是冤枉的,懿妃待奴才犹如自己家人,奴才不念懿妃体恤奴才之恩,又岂会不念懿妃推食解衣之情?奴才又岂会狼心狗肺的背叛懿妃,甚至和贼人串通起来,对付懿妃?奴才在宫里当差几十年,先皇在世的时候,奴才便已经进宫,这些年来,奴才兢兢业业服侍懿妃,绝没有丝毫异心,还望陛下明察!”
“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朕冤枉了你,莫非满堂御林军也在冤枉你不成?你一个可有可无的狗奴才而已,有什么能耐让整个御林军都去冤枉你?”太初皇帝面色铁青的说道,不说先皇还好,一提起先皇那太初皇帝便满腔怒火,小桂子将先皇抬出来,不外乎是想提醒朕,自己服侍皇室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要以资历来逃避责罚,那太初皇帝继承大统已经几十年时间,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个狗奴才算什么?居然还敢和自己讨价还价?这岂不是触犯了天家威严?
想到这里,原本打算放那小桂子一条生路的皇上立刻便改变了主意,喝道:“来人,将这狗奴才叉出去,杖毙门外!另外,速速派人去追珍云,朕要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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