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藏在房梁上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肯定不可能发现被窝里面的那些奥秘,但是,此时藏在房梁上的乃是一个拥有斩道修为的修士!虽然这个修士之前喝了一点酒,喝的自己神魂颠倒,但是,经过在这房间里几次三番的惊吓,醉意早就已经被吓飞的干干净净,此时,神识绽放出去,那被窝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谓是一清二楚,清晰明了。
“奶奶的,莫非老子今夜便要在此看一出活春宫不成?”房梁上的韩青神色古怪,一双眼睛盯着那房间里面的凤床,看到那床边的罩子不停飘动,听到那懿妃咿咿呀呀的挣扎之声,不觉心坎上同样也像是有一条毛毛虫在爬一般,满脸通红的咽口水。
与此同时,床上的懿妃也是一脸通红,面对皇上上下其手的动作,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
此时的懿妃怎么可能不知道韩青正在房梁上偷看着床上的这一幕,她知道床上发生的这一切根本无法瞒过那韩青的眼睛,若是此时宫里面没有人,那懿妃倒不介意满足当今皇上一把,但是,在有人的情况下,那懿妃如何敢放心大胆的和皇上在床上大战?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那懿妃刚才才差点被韩青弄得散了架,此时浑身都发酸的她,哪里还有力气去和皇上颠鸾倒凤?故而,在被皇上渐渐的撩拨起了情意之后,那懿妃很是坚决的按住了皇上的手,说道:“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行吗?”
那皇上听到懿妃的话,当然是龙颜不悦了,脸上略显失望,然而,这懿妃的脸色他刚才也亲眼看到了,的确是不怎么好,若是一意孤行,要和懿妃春宵一度的话,后者万一受不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虽然心中略有不甘,但本着细水长流的意思,皇上也只有打消自己念头,暗叹一声,说道:“爱妃既然身子不舒服,那便改日吧,朕也不是不知道体谅爱妃的人。”
听到这话,那懿妃心中多少松了一口气,暗道幸亏这皇上听了自己的话,不然的话,一会儿肯定要被那皇上察觉出一点端倪,毕竟刚才那韩青从头至尾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要是被那皇上察觉出自己的体内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子孙的话,到时候就算他没有捉到韩青,自己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也肯定少不了的。
别人不了解皇上,那懿妃怎么可能不了解,毕竟她是宫门之中最得宠的一个妃子,和皇上接触的次数太多,怎么可能不了解皇上?在外人眼里,那皇上乃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但是,懿妃却非常清楚,当今皇上乃是一个相当残忍的人,做事情从来是喜欢赶尽杀绝,当年那些和他争夺皇位的皇子,在当今陛下登基之后几乎全都被赶尽杀绝,对自己兄弟尚且如此残忍,何况是对她这个妃子?
故而,那懿妃此时根本不敢在皇上面前露出丝毫的把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痕迹也根本不敢让皇上察觉出来,是以,在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异的情况下,又哪里敢真正的服侍皇上?
而那太初皇帝似乎也非常体谅懿妃,在承诺了懿妃之后,便也松开了放在懿妃身上的手,本来现在就已经是后半夜,再有两三个时辰便是早朝的时间,那皇上也觉得疲惫不堪,便倒头沉沉睡去,没有再去折腾懿妃。
一夜无话,却说第二天天还没亮,那皇上便披衣而起,离开了被窝,在几个太监宫女的服侍下,起床去长乐宫上早朝去了。
看到那皇上离开,担惊受怕一晚上的懿妃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而在房梁上干坐了一夜的韩青,也多少是松了一口气,这韩青此时尚未离开懿妃的宫殿,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没有机会离开,昨夜那皇上睡下之后,韩青本想趁机开溜的,然而,这宫里太监为了皇上的安全,在门口站了七八个人保护皇上,就算是飞过一只苍蝇也能被这几人察觉到,在这种情况下,韩青又怎么敢轻举妄动?
“你怎么还没有走?”懿妃此时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船上了一件常服,窝在被窝里盯着刚刚从房梁上落到地上来的韩青。
“我也想走,可是外面的侍卫不给我机会。”韩青苦笑着说道。
“那你现在还不走吗?”懿妃问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皇上马上早朝回来,若是看到你在我的房间,到时候,你我都难逃一死。”
这个结果韩青当然知道,是以,即便不用那懿妃说明,韩青现在也是在想办法离开坤宁宫,只是这皇上一旦起床,那坤宁宫内大大小小的太监和宫女都已经被惊动,此时院子里到处都是人,韩青若是就这么走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韩青难免要遭到皇上的猜忌。
“狗奴才,你昨晚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本宫的床上来,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那懿妃盯着在门口张望的韩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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