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我这住?”老中医闻言,仔细打量起于沛瑶母女俩。
“只是暂时几天,村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暂时出来避几天。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叶小飞说着扫了扫一眼棚子,棚子是分为两边的,即使老中医跟那女孩不是父女俩,为了掩人耳目,棚子自然是一分为二两居室的。
“算了,小飞我们走吧。”于沛瑶见老中医只盯着自己不说话,拉了拉叶小飞说。
老中医继续仔细的打量着于沛瑶,终于说:“好吧,你跟她一起住右边的那间。”
“好的,谢谢老伯了,过几天我过来接她下去。你们不去看戏吗?我们村这几天上戏了呢。”叶小飞点了点说。
“呵呵,戏没什么好看的,这演来演去也演不出什么来。”老中医终于露出了点笑意。
“瑶姐,你就委屈在这住几天了,我先回去了,天都快黑了。”叶小飞对于沛瑶说。
“小飞。”于沛瑶拉着叶小飞走到一旁小声说,“我们回去吧,去你果棚都好。”
“果棚随时都可能倒塌呢,你不用担心,等村里做完戏为马上会有地方给你住的,这几天就住这,我会来看你的。”
“那……”于沛瑶眼里满是不舍和留恋。
“没事啦,我得走了,戏班的人还等着为呢。”叶小飞抬头望了望天,都快黑下来了,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村呢,他得赶回去了,要不上戏了都找不到他这个头人,村里人可不满了。
叶小飞跟老中医说了些望照顾她母女俩之类的客套话,在于沛瑶不舍的目光中匆匆下山了,自始至终,叶小飞都没有跟那个女孩子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望过她一眼。
“似乎有点不妥……”走下了天涯岭,叶小飞才突然反应过来,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说,“这老中医看来是个老色棍,我把于沛瑶母女俩安排到他这里岂不是送羊入狼口?哎,我是不是急昏了脑袋?”
福伯这一晚没有来,叶小飞跟社戏的其他负责人给土地公上了香,放了鞭炮,便宣布戏开始了,一阵锣鼓声唢呐声后,社戏便拉开了序幕。
乡下的社戏,每年演来演去,无非也就是那个几个经典的传统的剧目,新编剧本并不多见。
这晚的戏演的是传统的经典剧《梁红玉挂帅》,乡下人都耳熟能详了,当然,每一届都是不同的演员,那戏还是有点变化有点新样的,况且,认真看戏的人其实不多,大多数是那些真正热衷戏剧的老人们,这些老人大半辈子都跟在土地打交道,披星戴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忙碌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节目,也就这么点称得上陶冶一下情操的爱好。
每年一届的社戏自然是她们所期盼的,即使这些传统的戏剧她们从小到大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演戏的戏子已经换了一班又一班,却从没有生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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