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辞穿好衣服,亲自去白飞龙的房间,找到了躲在衣柜里的白飞龙,将他抱出来。
车子是白寒开的。
白辞抱着拼命挣扎的白飞龙走向鳄鱼潭。
白飞龙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求生的欲望,还有母亲的叮咛在脑海里不断的盘旋,他拼命的挣扎,奈何力量悬殊……
万般无奈之下他的手扣进了白辞的右眼里,白辞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松开了手。
白飞龙摔在地上,爬起来就要跑,没跑几步就被下车的白寒抓住,一顿毒打,奄奄一息……
白寒拎着他的一条腿,一路拖到鳄鱼潭,像是扔一块猪肉,直接扔下去……
那一夜乌云遮顶,不见星和月,黑暗的像是永远不会天亮。
那一晚之后,白辞从此右眼以眼罩示人。
……
面对白月的咄咄逼人,白星痴笑,“是啊……我没有救她,所以我也不无辜,可我再恶毒都比不上你!”
“白月,大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知道……”白星眼神里溢出诡异的光,像是入魔了一样,“可是我知道。白亦然那天晚上之所以会死,是你在助兴的药里加了一点东西……”
“呵呵……”她癫狂的笑,不知道是在笑白月,还是在笑白季一家,或许只是在笑自己,“大伯他们一直都以为是他们弄死了白亦然,害怕这个秘密被爸爸发现,却不知道从始至终,他们三个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
叶微蓝早就猜测到白季一家的死可能跟白亦然的死有关,却没想到这其中会有这样骇人听闻的经过,尤其是白月……
直到此时此刻,她做过的那些种种作恶被白星一桩桩一件件的抖落出来,却神色平静,没有半点的羞愧或悔改的意思。
而墨黎再次听到那些锥心刺骨的真相,黑眸早已猩红成一片,额头的青筋根根的爆起,心底的恨意已经翻涌成海,手里的刀子毫不迟疑的从后面刺进白星的心口。
白星痛的闷哼一声,低头看到刺穿自己心口的刀尖,染红刀尖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脑海里再次涌起那天晚上的画面。
这些血液,像极了那天晚上流淌在石床上的鲜血。
墨黎手起刀落,抽出刀子时眉眸冰冷,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白星捂住心口,回头看向墨黎冰冷的脸,疼得低吟几声,然后身子缓慢的往后倒,摔在了地上。
潮湿而迷幻的眸光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像是看到了什么。
忽然间想起小时候,她爱吃糖,每次吃完就想要白月的,可是白月从来不给,只有亦然……
亦然每次会把糖让给自己,还会笑着说,“姐姐,你这么爱吃糖,以后亦然的糖都给姐姐吃。”
后来长大她喜欢买奢侈品,可是父亲给的零花钱有限,每次亦然都会把零花钱让一半给她。
亦然说:“姐姐你这么好看,当然要穿最好的衣服了。”
小姑姑死的早,她曾经是真的把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当亲妹妹一样看。
可是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厌恶白亦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