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乐:天净沙(纯音乐)>
没有你的消息,有你的消息;你自魔域出来,你不自魔域出来……皆是忧心……不论你如何……只愿再相见……尽快……再相见……度日如年的亦有我一个……(陵越)
“玉泱啊!难怪你根骨清奇、天赋异禀。每日里只见你修习剑术,并不曾正经修仙,却比那一众勤勉修仙的弟子,更见成效!”尚蕴纳罕道,不由伸手在玉泱面皮上捏了几捏:“瞧这皮囊,真是羡煞旁人!居然与十五年前不差分毫!按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瞧着却仍是少年模样!岁月在你身上停住了不曾。”
“师兄!”玉泱侧头躲闪:“我不是孩子了!”
“如何不是?”尚蕴偏生探手在玉泱面皮上又捏了几捏:“便是长到七老八十,便是长到八百一千岁,在我眼里还是那个初上天墉城的屁孩儿!”玉泱无奈道:“那也不要动不动捏脸摸头……教人笑话我!”
“不笑话!不笑话!”律敏忙摆手笑道:“在我眼里你也是那个师弟!”着竟伸手在玉泱另一侧脸上也捏了几捏:“这阴阳洞横竖除了咱们三个,就只有掌教师伯、尚辛师兄能进来,我不笑话,又有谁会笑话你!”
“哈哈!”尚蕴、律敏齐齐大笑。
玉泱大囧:“律敏师兄!”
“可是因着十五年前,中皇幽谷之外,师叔助你摄取的狼族仙灵内丹的奇效么?”尚蕴叹道:“师叔为你,真是用尽了心力!那样危急时刻,成魔在即,仍是为你思虑周全。”
玉泱闻言低了头,黯然道:“十五年过去了!没有半师叔的消息!师叔当真在魔域么?不知这些年,她过得如何。”
“莫要忧虑!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至少师叔并未为魔域领战。与三界为敌!”律敏拍拍玉泱肩头,宽慰道。
“我却无一日不担心!”玉泱摇头道:“师叔在魔域便能安好么?她毕竟是天墉城之人,是魔域死敌,也曾击杀魔域妖魔无数……魔域数位妖兽王将皆是直接或间接死于她手……师叔在魔域亦是四面树敌……危机重重。”
“并非全无消息。”
“师父(师伯)!”玉泱、尚蕴、律敏闻言忙起身相迎。
却见陵越带着尚辛自洞外进来。
陵越直走到妆台之前,却看着琴案之上的凰来,轻叹不已。半晌方上前轻抚凰来琴身道:“玉泱,莫要忧心,你师叔她安好。”
“师父,可是有师叔的消息?”玉泱声音轻颤:“她……究竟在哪里……伤病可好些?”
“日前,终南山伯瑜道长捕获一私出魔域的妖魔。因受天墉城所托,故而向那妖魔审问你师叔的下落。那妖魔招供,十五年前,确有一唤作‘雪魔’的妖魔投奔魔域,传正是因着疯魔心性自道门叛逃而去。诸般皆与你师叔相合,我想,应当是你师叔无疑。”
“因何这许多年音讯全无?”玉泱追问道:“师父曾言,师叔应当为魔域领战,而我们也才有机会将师叔带回!”
“那妖魔道:雪魔颇受魔皇看重,然而终究因是自道门叛逃而去,见疑于众,受众妖魔孤立,这些年并不得重用,反受到监视和看管。而魔域这些年折损甚剧,也通令魔域各处不得擅出,更不得擅自行动。故而……这些年无甚消息。”
“师叔伤病……”玉泱仍是难解忧虑。
“你当知道,你师叔所谓的‘伤病’,其实是她与凶剑慧蚀日渐合一,嗜血杀戮之意所成的魔息,她要极力克制魔息,才有诸般苦痛。如今去往魔域,再不必苦苦挣扎、苦苦煎熬,这‘伤病’自然也就不药而愈了。”陵越叹道。
“竟是如此!”律敏、尚蕴闻言皆是暗暗吃惊。
尚辛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冷酷笑意。
“可知伯瑜道长捕捉到的那妖魔因何私出魔域么?”陵越回身看着玉泱等。
玉泱、尚蕴、律敏皆是不解摇头。
“尚辛,可猜得到么?”陵越看向尚辛。
“尚辛大胆猜测……应该是为着逃生。”尚辛忙低头答道。
“哦?不妨来。”陵越慢慢在妆台前坐下。
“众妖魔与师叔积怨已久,必然冲突频频。师叔成魔,在魔域再不必克制魔息,嗜血杀戮之意必然肆虐,百无禁忌。师叔自成为六月雪以来手下从不留活口……想必这些年……魔域损失惨重……那私出魔域的妖魔……只怕是被师叔吓破了胆……却又不知被甚么妖魔强逼着与师叔为敌……只能逃之夭夭。”尚辛谨慎言道。
“如此来……师叔逃到魔域……反倒是好事!”律敏拍着玉泱肩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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