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正在停泊的秋月春华看着自己的家人,脸上有些疑惑,不由开口询问道。
“你恨雪之一族么?”作为姐妹中的妹妹,秋月瑶走上前,为自己的男人擦拭眉头上的汗水,语气颇为平静的说道。
“怎么问起这个了。”秋月春华握住自己妻子的柔荑,不解的问道。
“让你说就是了。”秋月瑶摇了摇头说道。
在得知秋月兄弟都憎恨着雪之一族后,作为自己最爱的人,秋月瑶此时心中绝望,犹如一个傀儡,能在这里见到自己的丈夫。
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去伪装,伪装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恨,我和哥哥都憎恨着雪之一族。”秋月春华说道。
“为什么!”秋月瑶有些不可置信的喊道。
疼痛瞬间弥漫了整个内心,似乎自己失去了光,也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看着妹妹此时的模样,秋月薇心中疼痛不已,跑上前抱着自己的妹妹,对着秋月春华问道:“如果说,我们就是雪之一族呢。”
秋月春华闻言一愣,可眼中却并没有所预见的怨恨,只有沉默。
上弦永信见此,多年的经济,已经让自己猜测到了答案。
“将一切都说出来吧,她们的身份已经暴露,将会由我带着她们离开。”
“你们要离开吗?”
沉默许久,秋月春华坐在了地上,目光空洞,开始述说着一切。
原来秋月家并不富有,甚至有些拮据,这也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处境。
在兄弟俩都拥有了孩子后,单纯的捕鱼已经无法满足日常所需。
两兄弟才会决定远航,一个只能够坐三五人的小渡船,却需要从水之国到波之国之间,只需要一道海浪,孩子就会失去父亲,妻子也会失去丈夫。
面对大海的力量,两兄弟都恐惧着,可为了家,依旧选择了奋不顾身,每一次出行,都做好了葬身大海的准备。
恨,便是此时诞生的。
秋月兄弟憎恨雪之一族,是因为他们需要为了妻儿冒着生命危险。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秋月瑶一愣,泪流满面的说道。
曾经身为忍者的她们,能轻易面对大海,却忽略了普通人面对大海的恐惧。
自己认为的普通远航,却需要两兄弟抱着死亡的决心。
“快走吧。”秋月春华松开渡船,对着自己的妻子说道。
秋月春华并未再说什么,明白雪之一族在水之国的处境,很清楚用不了多久,雾忍的忍者就会到来,将手中的船桨交给了上弦永信后,开口说道:“拜托您了,忍者大人。”
这便是忍界中普通人的无奈,面对这种情景,甚至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在没有看见自己的兄长后,秋月春华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保重。”上弦永信拿起船桨,对着秋月春华说道。
解开心结的秋月瑶,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不舍的踏上了渡船。
明白不离开的话,所有人都会死。
看着海面上的渡船,秋月春华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永别了。”
因为爱,才会克服恐惧,却因无奈,不得不放弃心中挚爱。
看着渐行渐远的秋月春华,哪怕是仅仅相处数日,上弦永信也认可了这个男人。
“放心吧,汝之妻儿吾养之。”
在船上只有两个失去了查克拉的弱女子,以及两个小娃娃,上弦永信肩负起了船夫的责任,用力的划着船桨。
随着渡船离岸越来越远,上弦永信的体力也在逐渐恢复。
重新恢复巅峰的上弦永信控制着海面,哪怕数百米之外是波涛汹涌,在渡船周围,依旧是平静无比。
安慰好孩子后,见渡船的沉默,最终由姐姐秋月薇打开了话匣子,对着上弦永信问道:“你是逃难到木叶的族人么?”
冰遁是雪之一族的血继界限,秋月薇见过上弦永信使用的冰遁,很自然的把上弦永信当做了自己的族人。
血继界限在忍界稀罕且强大,而忍村本就是各大家族的联盟,虽然此时加入会受到监视,但是不论是哪个忍村,都不会拒绝。
“并不是,我是土生土长的木叶忍者,冰遁并不是我觉醒的力量。”上弦永信摇了摇头说道。
正在船头的秋月瑶闻言一愣,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太多太多。
忍界从古至今,也没几位能做到自己研发血继界限,而能做到的忍者,无一不是忍界顶尖的强者。
本以为是一个逃难到木叶的上忍级别的族人,可如今似乎不一样,这也让两姐妹为未来有些担忧。
毕竟自己之所以跟随上弦永信离开,就是认为上弦永信也是雪之一族的族人,在水之国无法生活的情况下,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的族人拥有天然的好感。
而且一个上忍级别的忍者,也能为四人提供一定程度上的庇护。
“放心吧,先在木叶待上一阵,白就能加入忍者学校了,等白毕业后,将成为我的弟子。”上弦永信似乎看出了两人的担忧,笑着对两人说道。
不论什么血继界限,都需要有查克拉才能施展,在秋月姐妹选择隐姓埋名的情况下,显然是不会教导白如何提炼查克拉。
这也就代表着白是在觉醒冰遁的同时就凭借本能提炼出了查克拉。
哪怕是木叶,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五岁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提炼出查克拉。
仿佛吃下了定心丸,两姐妹才算是松了口气。
忍者是一种高端职业,除了雇主之外,普通人见了都会喊一声忍者大人,哪怕只是下忍,这就是忍者的份量。
若非无奈,两姐妹又岂会打乱体内的平衡导致从忍者变成了普通人。
……
“日差,能感知到吗?”一个中年忍者大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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