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麾下兵卒,来自于各地。
有的甚至还是南方人,这也跟饷银有关。
北疆这边所开出的饷银,那绝对是诸侯之中最高的。
很多人都这么形容北疆的大军,那就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这个白肖并不否认,还引以为荣,哪怕他穷的都快当裤子了。
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底下的人过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白肖已经夸下了海口,让他们的家人过来,那么白肖就不能食言。
哪怕他们的家人,在中原在南方,白肖都要帮他们解决。
至此白肖派出了很多的探子,遍布大江南北。
这么一弄,反而让一众诸侯误会了。
误以为,白肖想搞什么大动作。
这在他们看来是非常有可能的,白肖一向特立独行。
所以他们进行阻止,不让白肖的探子靠近。
像瀛州人这样的势力,更是用了很激烈的手段。
可他们越是这样,白肖就越是变本加厉。
白肖也不容易好吗?毕竟这种事也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我要用一下你的百姓,让他们过来吧!
本身白肖是没什么恶意的,却引出一件大事,那就是杜云的自立。
进入益州之后,杜云已有了自立之心,就像那惊弓之鸟。
白肖的探子一过来,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了,难免自乱阵脚。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容易做错事。
占据着益州天险,隐瞒点消息什么的很容易,可杜云却在这个时候走漏了风声。
也算是百密一疏了,他也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老人,竟然是杜充那边的人。
随后这个人就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原则,杜云必须提前起事。
虽然仓促了一点,但杜云还是有把握的。
自立难免就伴随着血腥,毕竟杜昂是很得人心的。
现在好了,很快各方都得到了消息,杜昂那张老脸真是挂不住了。
他自己的儿子,竟然反过头来对付他。
杜充请战,“父亲,我这就去把大哥抓回来。”
“站住,这事不用你管了。”
杜昂肯定会清理门户,但却不会假手于人,尤其是杜充。
他毕竟是当父亲的,他可不想看到这对兄弟俩自相残杀。
相互争斗是一回事,相互残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血浓于水啊!他怎么能忍心呢?
“葛先生,你有想过会有今天吗?”
“主公,你别多想了,其实对付大公子很简单。”
这个杜昂当然知道,“对付他不难,但我要怎么处理他呢?难道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对待外人,杜昂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但对待自己人,杜昂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也许是年龄大,顾忌的事情也就多了。
葛洪想到了一个折中之法,“主公,大公子是生是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你可以让他生他就生,你可以让他死他就死。”
“或者说你让他生让别人觉得他死了也可以。”这最后一句话,才是葛洪真正想说的。
同时也是杜昂想听到的,“这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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