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直接把手中的铁枪飞了出去,扎进了马身上了。
敌将从马上摔了下去,“饶命啊!”
“怕死,那就跟我走吧!”
敌将当场就跪在了地上,“罗将军,我不能跟你走,我还不想死。”
“这个你放心,我保你没事。”
“一个死人怎么保我没事啊!”敌将突然磕了一个响头,一支弩箭从敌将的背后冒了出来。
罗俊下意识向左躲了一下,因为这样正好右脚用力。
胸口一痛,一支弩箭就钉在那里,罗俊抓住箭尾,“背括弩。”
敌将脸上完全就没有了刚才的惧意,“没想到你还活着,那么我就亲手结果了你。”
敌将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刀就砍向了还在马上的罗俊。
双方就是接触了一下,就知道几斤几两了。
罗俊自问就是自己毫发无损,也未必能战胜此人。
“你是谁?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杜皎。”
“原来是杜昂的儿子,我输得不冤。”
杜皎严阵以待,将死的野兽才是最危险的。
可罗俊却做出了一个让杜皎意想不到的行为,竟然死命的驾马向后跑了。
就杜皎所听到的传闻,罗俊好像不是这样的小人啊!
杜皎不知道,罗俊是在白肖的身边长大的。
白肖那么无耻的一个人,在潜移默化之下,罗俊还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以前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罗俊犯不着。
现在形势危急了,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他很清楚自身的情况,胸口的那支弩箭并没有射中致命的要害,所以找人医治是完全来得及的,那还拼什么命。
这也多亏了,他胸前那厚厚的甲胄。
北疆的甲胄跟其他地方的甲胄不同,白肖让人在胸前这个位置,多加了两块铁板。
这样一来就失去了美观,当然了白肖也不在乎这个。
白肖更在乎的就是实用性,冷兵器时代,致命的伤口都在胸口以上,胸口以下的伤口很难置人于死地。
最多就是失血过多、不治身亡致死。
为了多一层的保护,白肖就在甲胄之上做了这些的改动。
就是因为这样的改动,罗俊才有了一线生机。
要不然就刚才那一下子,他就该站不起来。
罗俊受伤,大量的兵卒都过来救援,连郭闭酉都跟着着急。
刚才他还气定神闲呢?现在却有点慌了。
谁都可以有事,但唯独罗俊不能有事,那样一来就真的让对方得逞了。
郭闭酉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来的,他们的目的就是驰援郭闭酉的人。
在关键时候,郭闭酉只想着自己,的确是疏忽了。
罗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难持其咎。
如果不是他出营设局,罗俊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
杜皎也许不是杜昂最好的儿子,但绝对是杜昂最狠的儿子,为达目的他连自己都可以不顾。
别管多少人过来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伤的罗俊。
来都来了,又怎么能甘心没有收获呢?
隐藏在远处的南方兵马也出动了,所以杜皎可没什么可怕的,现在就是扩大战功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