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这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他再操纵的。
“不是。”
“那好,我信你。”郭闭酉是真的相信,白肖的确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慕容赐在一旁已经不耐烦了,他才是真正的燕王,“粮铺都是你烧的吗?”
“王上不用再问了,他已经不重要了。”
“这话怎么说?”
这好不容易抓到的,怎么就不重要了。
在慕容赐来看,还是很重要的。
“王上,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他擅作主张,既然如此那么他知道的事情也就不会太多了。”
“白肖做事谨慎,更不会留下如此显眼的把柄。”
慕容赐竟然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那就把他杀了。”
“王上,不可。”
慕容赐这么做,就两个原因,一来是吓唬白埒,二来就是再警告郭闭酉,说话要注意分寸。
可这郭闭酉,还是不知收敛啊!
“怎么先生想阻止我?”
“属下不敢,只是这白埒虽然无用,但也可以跟白肖讨价还价,没必要杀了吧!”
从一开始慕容赐就没想杀了白埒,“既然先生求情,那么就放他一马。”
“但一定要他记住,谁是他不能招惹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慕容赐总不能让白埒完好无损吧!
这个郭闭酉到没有阻止,合着刚才他们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不算数的。
也就白埒还信以为真,没过多久白肖就收到了消息。
“二师兄,你说我这么做真的好吗?”
“主公,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二师兄,我跟你没有那层关系。”
如今郝蒲已经是白肖的属下了,自然要称之为主公。
可郝蒲不明白,白肖好像对二师兄这个称谓情有独钟,难道有什么缘由吗?
“这个不重要,都是因为你,我连我自己的三哥都拱手让人了,你就不怕有什么闪失吗?”
郝蒲自然是胸有成足,“主公放心,这不会的。”
“三公子怎么说都是主公的兄弟,任谁都会掂量掂量的,雍州的战事陷入了僵局,郭闭酉和慕容赐至少要回来一个,我们才好对症下药。”
“如果一成不变,我们根本就没有攻打雍州的必要。”
雍州实在是一块硬骨头,到处都是高墙坚城。
城里的人要是不出城迎敌,那么外人想进去就得损兵折将。
白肖的兵力本来就不多,自然不能这么损失。
更何况前段时间,雍州这边还出事了,狄云这个白肖一直依仗的姑丈,竟然被一支流矢射中了。
本来这种事在沙场之上在所难免的,连白肖身上都有类似的箭伤。
可这箭好巧不巧,就射在了狄云的脸上,这下子伤口就不好处理了,狄云现在连进食都困难。
自然就不能领兵作战,士气也受到了影响。
要不然白肖也不用急着过来,至于利用白埒,也是无奈之举。
其他方法,可没有这个方法快啊!
“你说郭闭酉和慕容赐,谁更有可能回来?”
“那就看主公想让谁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