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做主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严世称的那些个败家儿子,严槛的那些个败家兄弟,就是最大的拖累。
既然进不得,倒不如早早的退下来,所以严家才会轻易的退出均州。
燕人自然也是一方面,但却不是最重要的一方面。
能有云州一地就不错,要多少是多啊!
土地贫瘠不要紧,但对严家一族而言也是足够了。
严家跟姜棣杜昂一方都有过接触,但他们开出的条件却远远不如白肖。
也不是白肖大方,主要还是云州对白肖而言就是一个鸡助,该着两方一拍即合。
严家甘愿成为其附属,这是白肖心中想看到的。
白肖突然对这个数未谋面严世称有了兴趣,一个如此识时务明事理的人真的少见啊!
白肖可不会忘了,严家真正做主的人是谁?
由于正箱车的挡路,人可以翻过去,骑兵就不可以了。
北疆的骑兵没有了用武之地,而瀛州的骑兵就开始耍威风了。
真是班门弄斧,可北疆的汉子却只能干看着。
按理来说弩兵是骑兵的克星,但都多少轮了,弩兵身上的弩箭已经少之又少了,这也算是弩兵的弊端吧!
没有了弩箭的弩弓,那还不如一块砖头好使。
这支弩兵退了下来,该见识白肖已经见识到了,自然不会难为他们。
而且还会重用,现在多死一个,那都是白肖的损失啊!
“死士上前,把这些正箱车给我推开。”
死士用自己的死,为白肖的大军打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现在白肖就要教教他们什么是真正的骑兵,“骑兵冲杀。”
以往骑兵冲杀,白肖都会放任不管的。
但对待瀛州人就不能调以轻心,瀛州骑兵又哪是北疆骑兵的对手,不止人高马也高,真正的好马白肖是从来不外售。
宁愿当种马,也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瀛州骑兵溃不成军,都不用德川纲鸣金收兵了。
可北疆骑兵刚要冲阵的时候,就被白肖叫回去了。
所以说先鸣金的反而是白肖这一方,这便宜可以占,但不能多占。
尤其是在沙场上,能吃个饵就不错,还想把人都吃了,那只能把自己搭进去。
对付瀛州人不是一天的事,白肖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之后的德川纲就没有再发兵了,看来这次是休整了。
白肖也没有乘胜追击,小胜不算是胜。
瀛州人的大军之中,有各种的利器,白肖可不会触那个眉头,还是老老实实的袭扰算了。
更何况他还要把这支弩兵编练军中,以防严家后悔。
稍作了解之后,他才发现这支弩兵,大多都是佃户出身。
也可以说他们都是严家的下人,难怪这么大方呢?
原来这支部曲是养不熟的,只能当做客军使用。
好东西谁都会握在手里,严家是放弃了,但这支部曲却已经打上了严家的烙印,不是轻易可以消除的。
换不了下面的人,那就只能换上面的人了。
白肖打算把白跖放过去当主将,也好磨磨他的性子,总那么敢打敢冲也不行啊!
瞅他刚才回来那样,一脸的不乐意,太放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