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的大军就跟上了。
白肖是骑马过去的,所以身上一点水都没有沾,“吴捘呢?我要重重有赏。”
“他死了。”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保护他吗?”
许墨上前,“主公这不怪他们,吴捘是病死的。”
吴捘生前是军中之人,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好好安葬吧!”
河对岸是有不少营寨,可只要攻破一个,其他的营寨也就跟着不攻自破,乐浪郡的兵马退后了,白肖大获全胜。
白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经历的太多,很多事也就那样了。
这乐浪郡也就只有这条马訾河做屏障了,其他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当白肖要席卷此地的时候,赤野崎出现了,“白大人,我的主人要见你?”
“他要见我就自己来,你来算怎么回事啊!”
“我的主人刚从海上过来,有点身体不适,现下在占蝉城休养,不便走动。”
也许借口或者托词,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这瀛州人到是死要面子,“那好,我去见他,不过要等到战事结束之后。”
赤野崎索性不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当初在襄平城的时候,赤野崎可是伤了不少人,现在这些人可不会放过他。
碍于白肖的颜面,这些人不会下死手,但也不会太客气。
赤野崎是一个桀骜的人,他可不会低头,仗着一身的武艺小胜了几场。
可最后却撞到了许墨的手上,许墨直接把他的肋骨打折了两根。
在白肖的军中,这伤要是想好,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了。
别看乐浪郡的城池不大,但的确不少,占蝉是白肖最后才收取的地方,等到地的时候赤野崎已经是判若两人,站都快站不起来了。
“你们也下手太狠了。”
众将低头,赤野崎的事他们都参与了,实在是赤野崎太猖狂了。
典柔在一旁轻语,“夫君,我们进城吧!”
占蝉城不攻自破,对于白肖来说太常见了,整个乐浪郡敢于反抗的城池真的不多。
赤野崎的主人德川兮已经等候许久,“白大人,见你一面真的很难啊!”
德川兮一身商人的打扮,与其说他是一个瀛州人,其实更像是齐人。
“德川先生,来这大齐很久了吧!”
“刚到,只是我从小就喜欢大齐的东西。”
白肖的面前是一副棋盘,黑白两子泾渭分明,白肖随意的抓了一把扔了过去,德川兮却轻易的躲开了,果然是武艺不凡啊!
怪不得他的手,布满青筋了。
“白大人,可是你要见得我,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德川将军。”
白肖只是言语上的试探,可德川兮却神色一变,显然是被白肖说中了。
德川这个姓氏,可是瀛州的大姓,多出武将。
白肖早有所闻,今日一见还可以。
虽说有点不够沉稳,但好在知进退,“白大人,果然是这北疆的霸主,什么都瞒不了你。”
“这话我可不敢当,只是恰巧知道而已。”
白肖看了一眼赤野崎,德川兮也看了过去,赤野崎当场跪下,战战兢兢的说到,“主人,这跟小人无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