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人,让我跟着你吧!”
“你是不是听见我说晚上要去青楼,才跟着我的?”
“草民是修道之人,酒色财气与我无缘。”
就凭这句话,白肖就决定把乌野子给收了,不要脸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更何况乌野子还会很多旁门左道奇技淫巧。
赵府跟上次相比真的是冷清了不少,连看门的都变得无精打采了,又是左斌出来招待,“县令大人,你又有何贵干?”
“本官要查案,闲杂人等让开。”
“我姐夫就是马新杀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大人你迟迟不开堂审理,是不是想包庇啊!”
白肖一直以为郑屠是个猛人,但是乌野子更猛,上去就是一脚,“放肆,敢挡大人的路,要不要把我抓进去。”
只是这一脚踹的太没有力气了,左斌身子晃都没晃,乌野子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幸好李耀年从后面扶住了,要不然就真给白肖丢人了。
狐假虎威可以有,但是也要量力而为。
白肖:“好稳的下盘,左斌你的腰马功夫不错啊!但是我提醒你,官字两个口,还不给我让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肖就不相信左斌还能动手了,直接把人散开都去询问,白肖要对赵府的事一清二楚。
底下的人都动起来了,白肖这个当县令的自然不能闲着,白肖就去见了赵磊的夫人,也就是左斌的姐姐。
一身白色的孝服,并没有遮掩左氏的美貌,环肥燕瘦,左氏应该算是环肥了,“赵夫人,赵磊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我家夫君,才短气粗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是仇家真的谈不上。”
白肖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左氏的这身孝服有些奇怪,就在刚才左氏回话的时候,白肖终于发现奇怪在哪里了?
左氏的这身孝服,袖子太长了把手都遮住了,外边是挺冷的,但是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房间里还放着火盆,可没有一点冷意啊!用不着这样的。
越不让看,白肖就越想看,“赵夫人,日后有什么打算,是改嫁还是守节啊!”
“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如果夫人想改嫁,可以考虑一下我。”白肖的手已经摸过去了,紧紧的抓住了左氏的手。
“啊!”原来左氏身上有伤,十根手指都肿了,“妾身会为夫君守节,大人请自重。”
白肖一点都没有觉得难为情,“情不自禁,夫人见谅。”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妇人,手上有伤总不能是干粗活吧!
乌野子突然跑了过来,就像是献宝一样神神秘秘的,在白肖耳边说了一句,“大人,草民发现了一些好东西跟我来。”
看左氏那个表情态度就是再想问也问不出什么,白肖索性就跟着乌野子走了。
“再好的东西有用吗?我们又不能带走,偷鸡摸狗的事可不能干。”
“大人你跟我来就是了。”乌野子直接把白肖带到赵磊的内室。
这个内室显然没有被打扫,已经有浮灰了,虽然说人走茶凉,但是也没有凉的这么快的,赵府又不是没有丫鬟又不是仆人,这就是动几下的事。
乌野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木箱子,里面有夹棍又蜡烛各种器具,再联想到左氏手上的伤就不言而喻了,“赵磊,还真会玩啊!”
“大人,您在仔细看看。”
“这是人家自己的闺房乐趣,你觉得我会感兴趣吗?”白肖可没那么无聊。
“大人这些器具上面都有血迹。”
这些血迹都来源于左氏,一个长期被虐待的女子,竟然要守节,这就没有道理了。
守节对一个女子来说非常重要,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而左斌又是左氏的弟弟,为姐杀人也是说的通的,这姐弟俩越来越有嫌疑了。
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没过多长的时间,赵府的人就跟白肖带来的人发生了冲突,只是问话而已又不是骂人,看来有人不想让白肖这些人问了。
既然如此,白肖就不待了,只要凶手还在赵府还在金山县就跑不了见好就收吧!如果又是不欢而散,白肖就害怕有人说他欺负孤儿寡母。
天色还早,自然不能去青楼了。
白肖就带着人去了廖广生的赌坊,要想让花姑说出实情,就必须来硬的,来软的肯定不行,自然就需要一些人手了。
赌坊这个地方三教九流,廖广生应该认识不少人。
廖广生当然盼着白肖来了,要知道廖广生可从来没有放弃过仕途,来年乡试他还想让白肖照顾呢?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廖广生可不会一见到白肖就表忠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