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安碧落便扑将过去,眼疾手快的夺走沈倾城手里的发簪,紧紧握在手心里却没有扔。
她身上没有防身的工具,还要提防一个发疯的女人,不得不小心为上。扣押了她的发簪,安碧落立马离她远远的,防备的看着她。
没想到沈倾城倒也挺识趣,没敢再来一次。要知道她头上可还有发簪之类的尖锐武器呢,完全有能力一而再再而三。
两人干瞪眼瞪了许久,双双不说话。最后还是沈倾城率先破了功,败下阵来。蓬头垢面的,真有损她的形象。
一计不成,沈倾城也无心再纠缠。当时的情况,急火攻心,理智都要烧没了,哪里还管安碧落能不能杀就下手了。
“看来沈小姐是个聪明人。”安碧落呵呵一笑,把玩着手中冰凉的发簪。“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看来沈大人没白教你蔼—”
刻薄的话语,从女子的嘴里毫不留情的倾泻而出。沈倾城有些难堪,却不得不忍着。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安碧落,似乎冥冥之中,从那个男人消失后,安碧落就变的偏激起来,也变得陌生了。
无言的尴尬,回荡在两个女人之间。夜色沉沉,不远处似有火把在移动,往她们所在的方向靠过来。
不多时,苏七夏的声音就遥遥的扩散开来。“歇—骗——子——你在哪里?1有人来了,而且还是熟人。
安碧落惬意的眯眯眼睛,嗤笑一声。除了手腕上那道长长的血痕,还有隐隐作痛的脑袋,其他似乎没什么伤。
最后看了一眼掩藏在暗处的沈倾城,安碧落轻轻咳了两声,缓缓的说道:“不要妄想再动我一根毫毛。至少现在,你还没有那个资本动我。”
一席话,说的不可谓不霸道。沈倾城很想反驳,一时语塞,什么也说不出。难为她在京城活了十几年,还不如安碧落小门小邸的看的透彻。
心底有些难受,沈倾城和苏七夏不对盘,根本不想让她看见她的难堪。于是在苏七夏还没过来之前,她就双手扯住披风遮住自己的脸匆匆抄小路跑走了。
可是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沈倾城是溜之大吉了,可安碧落身上的伤口还在,她的发簪也还在。
苏七夏寻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安碧落脸上莫测的笑容。心中不由唬了一跳,下意识大力拍了她手腕一下,惹得安碧落一声闷哼,紧紧的捂住伤口。
“怎么了?”苏七夏吓了一跳,一下子就凑到她跟前,伸手就要捉她的手腕一看究竟。“受伤了吗?”手里的火把靠近了些,清晰的看见了黑色披风明显潮湿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飘远,还是给苏七夏发现了不对劲。
“你受伤了?”苏七夏豁然抬头,眼神跟淬了冰似的冷。“她在哪里?我去宰了她1因为夜色的关系,她不敢轻易触碰安碧落的手臂,只敢在她身边挨着,搀着她的腋下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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