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张媚颈椎上,张媚忍不住呻吟一声,她刚洗完澡,昨晚到现在,孙青海虽然卖力,但他年纪大了,只能解渴不能尽兴。
彭庆喜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婆,此时慵懒地躺在床上,浑身放松,脸上的线条柔和几分,没有平时的凌厉,他心里一动,但只能强忍着,这时他要是扑上去,只怕就是被踢下床的下场。
彭庆喜忍着内心的骚动给张媚按了一刻多钟,又哄着她把睡衣脱下。等到按到下身后,张媚已经呻吟不断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脱了衣服,顺势从后面插进去。
夫妻两个人都喜欢这样的体位,彭庆喜只要不看张媚的脸,就有一种征服了她的欲望,而张媚只要不看彭庆喜的脸,就会忘记他平时的窝囊。
两人白日宣淫,别有一番滋味。云雨过后,张媚未等彭庆喜催问,把她从孙青海那得来的信息告诉他。
彭庆喜喜不自胜,亲了又亲张媚的脸,“夫人贤惠,真是我的贤内助。”
张媚不满地推开他,一股烟味,她拿起床头柜的湿纸擦了又擦,“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孙副检察长并没有答应。”
彭庆喜恬着脸,拍着马屁,“只要夫人出手立马成功。”
“凭什么?”张媚冷笑,“我和他在马路上说几句话你都怀疑,我为什么要为你去求他。”
“啪”的一声,彭庆喜打了自己一巴掌,“夫人别生气,我不是太爱你了吗?看到你和别人稍微亲密一点我就害怕。”
一番俯首低眉,做小做低后,张媚才松口问道,“你若是下去后,家里怎么办?到时你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外面拈花拨草,我岂不是为人做衣裳。”
彭庆喜又诅咒发誓后,还割地赔款,安排好所有的“后事”,张媚才大发慈悲,答应为他斡旋。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买菜做饭。”解决了大事,彭庆喜依然不敢放松,继续献殷勤。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我和领导说了,今天下乡检查。”
“那还不快去?”
“已经去了呀,刚才检查了一下,土地肥沃,下午继续耕耘播种。”
“…….”
这边夫妻俩浓情蜜意,那边黄一曦打开快递刚送的传票发呆,李法官也是够了,真的安排在2月2日,农历十二月二十八,要知道三十就是除夕了。黄一曦掐指一算,给的举证期限是十五天,就在第十六天正式开庭,没多一天,也没少一天。
“原以为今年能帮妈妈大扫除呢。”
黄一曦现在住的旧房子是平房,林舒芳又习惯年度大洗刷刷,城东那套也至少要来一次,屋小事多,偏偏妈妈又不肯叫人帮忙,总觉得保洁工做得不干净。
“很麻烦吗?”商洛宇一手提着铁桶,一手拿着竹制的长柄舀水勺,正帮林舒芳给菜浇水,他一大早就过来了,此刻卷起袖子,裤脚也卷起来,意大利名牌的鞋子a.testoni上面沾了许多泥土,他也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