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曦还是有点不明白,“薛绿波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她不是很忙几乎没来律师事务所吗?”她的业务都是路一凡干的,谁会知道里面夹杂私活呢。
“还不是王全福律师惹的祸。”张素英撇一下嘴角,“都不是好东西呀,狗咬狗。”
王全福也有一个助理姓许,这个许助理原是小学语文老师,考过司法考试后就辞职了,来了律师事务所,王全福也是抠门的律师,又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又防他抢了他的客源,只让他帮忙打理,斟茶倒水、找找资料、起草文件、跑跑腿,仅此而已。
这个半路出家的助理经常感怀,“做了他一年的助理工作,就好像流水线上的工人,整个生产线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没办法以一窥全貌,所以经常心不在焉,甚至消极怠工。”
王全福也经常在他背后嫌他,“什么事都做不好,经常出错,有时候开庭了发现文书写错,对方律师嘲笑他,法官也对他不满。”
甚至怀疑他是故意让他出丑,给的钱也越来越少。
这样的情况下他支出很多而收入又很少。由于局面尚未打开,必要的交际费用、日常个人生活开支还有家庭负担对他而言都成了很大的数字。捉襟见肘,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很大,让他如堕地狱。
许助理知道张媚抢了王全福的客户后有样学样,找个机会也抢了王全福的客户。
王全福和薛绿波诸事不管只顾收钱不一样,他一直盯着他的客户,很快就发现许助理降低收费抢了他的客户,还引荐给别的律师,被发现后这个许助理和王全福大闹一场,指责他小气,还说许燕彬和路一凡也这么干,黄律师和薛律师都没意见。
黄一曦苦笑,“王全福律师是在我第一场比赛后打给我的,我真没认为是什么大事,而且许燕彬有业务的时候也告知过我,我一个当师父的,没能给徒弟一点案源就已经很羞愧了,难道还卡着徒弟那点案源不放?”
黄一曦接业务很慎重,有人拿钱来要求包赢的,她不会接,认为没有帮助的,也不会接,所以她自己案源也不多,因此也不会很忙,许燕彬除了每个月3000的助理工资,还可以接接所里其他律师要求帮忙会见呀,写法律文书等小事,要不是她经常帮路一凡干活,一个月多收入一两千元是轻轻松松的事。
张素英说得嘴巴发酸,又拿了一个没核的糖霜橄榄扔在嘴里,“所以说呀,跟对师傅就在天堂,跟错师傅就在地狱。”
黄一曦仍然不明白,“那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一般人也就算了,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再说也算是师徒一场,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去告路一凡以律师名义从事业务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呀。”
黄一曦就不相信了,路一凡帮薛绿波做那么多做事,手上就没她一点点把柄。
张素英站起来拍拍手,还是觉得手粘得很,打算去洗手,丢下一句“好处多得很呀,听说她和白水银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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