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普通员工也没关系,以后跟着小曦做做案件,也能学着点。”李敏落寞地说,眼睛象蒙上一层雾,没有平时的灵活。
公司律师和社会执业律师不一样,实习期没有强制规定,期限到了参加一下培训考试就能申领,李敏原来的市分行有个律师事务部编制满了,她又下基层,所以没做过案件。
“你傻呀,你要学业务什么时候不能学?你愿意的话跟着我我什么都教你,为什么要呆在那里。”
不管是公务猿还是国企,留在那里还是有好处的,论资排辈肯定不会有中年危机,象吴青意的师父早年没交社保导致没有退休工资,而现在虽然大家都有交社保了,但他们退休金比一般公司高多了。
而且李敏在白水银行也不知道能干多久,小银行流动性太高了,就连李扬明自己能呆多久都说不清楚。
经常跳槽的坏处就是,你如果自己主动跳的,可能再过去的待遇会高点,如果被动的,青黄不接还可能比原来待遇低许多。
当老板都是曹操心,青黄不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你呆不了,不管主动走的还是被动走的,总之是你没能力。
当然,不排除有人不在乎钱,只喜欢一年上九个月休息两三个月,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年的收入,只怕差了许多。
一年只能上半年九个月和上完十二个月,月月有工资的肯定不能比,对于银行来说越显重要,银行每年的年终奖金占大头,这块只有上整年班的才有。
还有社保、企业年金的个人账户余额能转,公家账户的余额转不了,这块也是隐形损失,李敏过来白水银行,三个人帮她算一下,表面上工资是高了一点,实际上亏的不只是一点点。
三个人苦口婆口地劝了一番,也没让李敏改变主意。
黄一曦无奈,不再理李敏这个犟头青了,转向于秋,“你说你家有好事了,什么好事?”
“不是我的好事,是我爸的好事,我爸那个人,也不知道什么狗屎运,他二哥我二伯回来找他了。”
于秋的父亲于国栋有一个大哥三个人都是知道的,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二哥了,而且,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
说出来也是一盆狗血大剧,那段困难时期,于秋的二伯被大伯和奶奶卖给一户没有儿子的人家,那家人带着于秋的二伯去新加坡,于秋的奶奶就托白水州商会去新加坡帮忙找,结果一打听,接待白水州商会的新加坡会长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那你奶奶和你大伯不是乐死了?”吴美丽很是羡慕,白水州沿海多华侨,回来后很多家族都发达了,何况这个是新加坡商会的会长,肯定很有钱。
“我家和亚星他家就没有这种运气了,可是打听过,她和张亚星两家往上数几代都没有人出海过,是穷到走不出家门的人家。”
“你家是没穷到那样地步吧,你家要是穷到象于秋她奶奶那样卖儿卖女的地步,说不定不是新加坡商会会长,也是马来西亚商会会长回来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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